“你,”俞飞恼的一巴掌打在了来福的脸上,“你是谁养的狗?”
来福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他不是实话实说吗?
然而,这话,他可不敢在主子面前明说了!
俞飞脸面红耳赤着,他盯着前方,秦婶消失的地方,狠道:“秦寡妇,你以为没了你,我就得不到香坊的方子了吗?”
来福闻言,来了一句,“爷,安排的人已经在前方了,你还要不要去英雄救美一下?花了钱的了!”
俞飞瞪着他,哎了一声,又一巴掌挥在了他的脸上,背手往后走了。
那女人被辱了活该,他反正是一个子都不会在付给那些人了!
“说话就说话嘛,干嘛总打人?”来福双手捂着脸,不满地觑着他的背影。
下一刻,他奸诈地笑了起来,“那寡妇如此傲气,生的也一般妇人风/流,爷在她的身上受了那么大的气,去看看她的笑话也行啊?”
来福觉得很对,瞄着前方的人,喊叫了起来,“哎,爷,你等一等!”
岂料,秦婶刚往前,在看铺的欧阳夫人就看到了她,“秦姐秦姐!”
喊了几声,她出来把秦婶给拉到了铺子里。
俞飞安排的人,还在巷子里左等右等,人呢,那寡妇呢,怎么还没有来?
……
“可汗!”乌藤尔和逐月单膝跪在地上行礼着。
只见二人面色发白,一人一条胳膊已经包扎了,吊着放在了肚子上。
另一人还是安好的。
不过,俩人的脸上满是愤恨羞愧,还有不服输。
“怎么搞成这样子?”回鹘坐在披着狼皮的椅子上,棕色瞳仁射出的光,灼灼的。
“那新上任的威宁将军,箭法了得,臣受了一点皮外伤!”乌藤尔问道。
“丢了两座城池了。”回鹘面上裹着一层寒霜,语气却无比淡然地道。
“臣,”乌藤尔羞愧不如,满腔怒火,难以言说,“可汗,给我几日,我必重新带兄弟们征战,把洛城、西昊城重新攻下。”
“李禛受了两箭,受重伤回京了。”回鹘语气重了重。
“可汗,我没动他,我没下令杀他。”他看向了逐月。
逐月脸冒着汗,他发誓:“可汗、贤王,下属不管是生是死,都忠诚于你们,这一点永不会改变,你们不曾吩咐我的,属下不会去做。
如有违背,我愿意被旱雷劈死。”
“那是如何?”乌藤尔也不信逐月会违背他,但他想不明白,李禛为什么会射箭!
“会不会是后退的人,趁乱,误射/了李禛?还是说咱们军中,出了内鬼?”逐月皱眉,下意识怀疑道。
回鹘乌藤尔眸色微动!
沉默了一会,回鹘开口:“他中的哪几箭,当时距离你们多远?”
听这二人将战场上发生的战事,详细说了一遍,鹘突的怒色浮于表面,他冷哼了一声,流光的眸光深邃了起来。
“好狡诈的齐人!”
“乌藤尔,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等待,不是什么上策,反而会让那威宁将军趁着这个时间,修养生息,训练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