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父皇觉得亏欠了锦容,要是真有皇长孙,父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皇位传给皇长孙。”
宏王:“二哥,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军营里也有我的耳目。
就算他是,现在也动他不得,齐国现在还需要出色的将领,没了他,边境不稳,民间动荡不安。”
“不管是不是,他在静江的儿女妻儿,都要控制住,以防变动!”
俩人商谈完毕,宏王出了茶楼上了马车里,一个小厮就在车外道:“报,宏王,李将军已经醒了,被皇上接进宫去了。”
一夜过后,熬了整整六大缸的金汤。
獒犬、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武广、莫外委、徐外委轮流守着,换兵熬制的。
翌日清晨,城墙上防敌的锣鼓,哐当一声,就开始响起了。
接一接二的,前后两个城门的防敌锣就都被敲响了。
声音连续,刺耳嘹亮,醒人,整个城池的士兵全都听到了。
“蛮奴兵来犯,蛮奴兵攻打过来了!”哨兵在城里跑着,告示众人。
也去宅子里,分别告诉左容赢和暮翊鸿这两个主帅。
獒犬也在铜锣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来汇报给左容赢。
“将人聚集到训练场,分为两队人,防守着城,任何人都不能开城门,迈出去一步,违者斩!”左容赢快速地吩咐獒犬。
“是主子。”
训练场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穿戴好盔甲,带好刀剑的士兵。
他们听獒犬一说,暮军左家军两家军立马就散开了,朝着一前一后的南北城门出发。
李将军走了,军中还有两个将领,但是暮将军受伤了,军中的大小一切,目前来说都是威宁将军做主的。
蛮奴兵重兵压了过来,在离西昊城门一千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一名通报兵打马来到了来正门,替主帅宣战。
“齐人,有胆子出来打一场,别在躲在城里偷偷摸摸。”
“啊呸,滚你娘的!”关元坝往城外吐了一口泡沫星子,看不起底下那瘦猴子似的。
蛮奴信使觉得受到了侮辱,他指着关元坝,“卑鄙的齐人,既然不愿宣战,等我回去禀报首领,你们就受死吧。”
他打马回去,一瞬,蛮奴军就压了过来。
人数众多,装备精亮,一眼望去几乎都是铁骑兵,压迫感极强。
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三人,带兵在城墙上防守,看着喉咙发干。
这他娘的,算是跟蛮奴兵正视交战吧。
那么多人过来,是真的会死很多人的。
獒犬在下头让人把金汤给均一均,一上楼,就看到双眼发愣的几人。
他大声指挥道:“弓箭手准备了,投石机准备,盾牌防护,马上展开作战。”
看傻了蛮奴兵的人才恍然回神,这时,普通弓箭火箭齐飞,在空中密布如箭雨。
关元坝他们瞬然反应,拿起靠在城墙上的盾牌,举起就挡箭。
箭雨稍小,城墙外一阵豪声,“冲、杀啊!”
无数朝着城门横冲过来的蛮奴兵,有的子拿着撞墙柱在撞墙,有的在墙上搭了梯子,准备往上爬。
“射射射!”
“倒金汤!”
“投石机,砸死他们!”
面对进攻,肖老九朱友善关元坝在城墙上,也带人不停地反击。
“嗷!”金汤对着蹬梯子的人倒下,那人立马倒下。
味道熏着下面的人,脸都扭曲了。
搬着梯子的人,都挪了一个位置,重新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