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伯六老根头他们。”左容赢说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上了她的唇,厮磨着,吸允着她的舌。
两支队伍拖着一辆一辆的马车,经历十多天的行程到边境了。
马车里装着得都是一些布匹粮草,精心挑选的珍贵礼物。
宏王燕王两个王爷,坐着马车,并排着在草原上行驶,个个都面色冷硬着。
他们都想把左容赢给收入麾下,原本燕王是想托一些物质去军营,向左容赢示好。
李禛是他的人,已经替他收服了左容赢。
运几十辆货物过去,也是表示对左容赢的认可。
奈何,宏王竟也争相模仿他,还亲自要去军营中收服左容赢。
燕王怎么可能示弱,也去军营中,让宏王出丑,告诉他,左容赢是谁的人!
边境气候恶劣,已经立春了,还是大风大雪,偶尔放晴。
呼呼,风一刮,吹开了车帘,寒风吹拂进马车,冻的人汗毛都竖起。
宏王刚想骂,却看到对面那一辆马车,燕王也是如此。
俩人眼对眼,眸中都阴冷无比。
“呵,”燕王发出了一声嘲弄声,“五弟,马上就要到军营了,你可得要无功而返,看着哥哥是如何拿下左容赢,他又是如何轻易答应我的。”
宏王也不甘嘲笑道:“话不可说的太满,他人都没见到我们,你就说的板上钉钉子了,只怕事与愿违,到时候,可让我笑掉大牙了!”
燕王一拂袖,“本王岂是打无准备战的人?”
“马失前蹄,自古以来,自大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荒谬!”燕王瞪着他。
宏王见状,也瞪起了他。
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大眼,寒风继续往马车里去,俩人哪里被那么冷过,都冻的面红流鼻涕。
可谁都不愿服输,让大风浇灌着,冻着身子发麻。
终于,受不住了,统一关上了车窗,还都发出了哼的一声。
乘坐的马车从京城出发,离京城越远,越荒芜贫穷。
到了边境了,人少地广气候还恶劣,他们算是懂了,为什么边境的蛮奴人,总想着来侵略掠夺他们齐人的货物了、财物了,霸占他们齐人的土地了。筚趣阁
獒犬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几人在帐篷里烤着火,没有战打了,现在每天就是巡逻,练兵。
日子过得有些乏味,没想到,打蛮奴在赢哥的带领下,打的很容易。
獒犬坐在椅子上,一手在盘着两个圆滑的石头,琢磨着什么,朱友善在写着家信,肖老九和关元坝俩人,各自在火炉前烤着一条羊腿。
“哎,”关元坝叹气,“没意思啊,军旅枯燥。”
“一会吃了饭,咱们一起摔跤吧,找个乐子。”肖老九提议道。
朱友善不回,但他们做什么,他一般都会一起做。
“你们摔吧,我一会去骑马去外面看看,主人的信,说这几天就回到。”
他的话刚落,一个小兵,掀帘子进来禀报道:“獒统领、关副将、肖副将、朱副将,两位王爷到了。”
几人全都目露亮光,獒犬忍不住激动地从椅子上起来,一拍桌子大喜喝道:“快请进来,在全都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