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韩教授，韩教授，您好，您好！”

“韩教授您好，您好！”

“韩教授好！”

......

酒场上，因为韩森的出现，韩文举瞬间挺直了腰杆。

韩森知道，韩文举在借他的名气，但是韩森丝毫不在乎，反而很高兴、很配合，小的时候，村里人对他都很好，看着因为自己韩文举很开心，很得意，韩森也很满足。

因为韩森的出现，韩文举头疼了很久的问题迎刃而解，甚至之前不能解决的问题都顺带解决了。

......

“森森啊，谢了啊！”

结束了酒席，车里的韩文举笑着朝韩森致谢，屠夫出身他一点都不傻，韩森很少出现在媒体上，他知道韩森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今天酒桌上，韩森很配合，让他很有面。

“大侄，你缺钱？”韩森有钱，如果村里人缺钱，他很乐意资助一下。

韩文举一听，开口道：“缺钱？笑话，咱们韩庄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但是缺面子啊，该死的本地佬就是瞧不起我们暴发户。等着吧，等我们韩庄发展起来了，老子也做本地佬！”

......

每一个夜晚，注定有失眠的人，庄闻来说，这就是一个睡不着的夜晚，他想都没想就决定了他要报名韩森教授的研究生。

庄闻掏出了韩森给他名片，“张斌”，这是整个华夏乃至整个世界经济财经界无人不知的名字，多少人都想跟他套近乎，对庄闻来说，张斌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

庄闻迫不及待地想要联系张斌，可是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打电话又害怕不礼貌，吵到张斌。

所以，庄闻就抱着手机，等啊等，熬啊熬，一夜未睡，终于在第二天上午九点半的时候，拨出了电话。

一夜未睡的庄闻集中了全部的精力，盯着浓浓的黑眼圈，恭敬地开口：“您好，请问是张斌博士吗？我是上海财经大学的庄闻，韩教授说我可以联系你。”

办公室里，写着论文的张斌开口：“嗯，教授跟我说了，你把论文发给我邮箱吧！”

......

虽然庄闻是把论文发给了张斌，但是下午的时候，庄闻收到了韩森的邮件。

韩森给庄闻发出了邮件：“我把你改成了英文，给你投到了《数学年刊》，你还年轻，需要荣誉，一篇《数学年刊》的论文是有利你成长的，不错。

记住，以后你的论文就是你的论文，不要把我的名字放在第一作者的位置，当然，你要是有需要我名字的时候，加到第二作者就行了，我又不差一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