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王赫连瀛泰说的很兴奋,但是义琪王赫连瀛初的表情看起来却依旧很冷淡。
“难道十一弟忘了吗?公良缀儿现在的身份,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小小的舞姬了。他现在可是皇上的准皇妃,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在后面讨论此事,只怕会自找麻烦,惹火烧身!”义琪王赫连瀛初对贺泽王赫连瀛泰的警告,是出自于好意。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的情绪的宣泄与保护。
“九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们和公良缀儿都是朋友,虽说她现在是皇帝哥哥的女人,但也不妨碍我们作为朋友最基本的关心吧?”贺泽王赫连瀛泰爽朗的笑问。
义琪王赫连瀛初微微一笑,笑贺泽王赫连瀛泰涉世未深。其中的利害关系,君臣之间的伴君如伴虎的危险距离,贺泽王赫连瀛泰显然还没有处理得当,游刃有余。
义琪王赫连瀛初的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以免贺泽王赫连瀛泰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外人听了去,误以为义琪王赫连瀛初是在挑拨什么,于是将话圆了回来,继续说道:“我们虽然与公良缀儿算得上是熟识的朋友,而与皇上则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手足,但毕竟君臣有别。尽管皇上和公良小姐心胸宽广,不会追究与我们,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应该尽可能地恪守做臣子的本分。少关心一些,本不应该我们去关心的任何事。”
贺泽王赫连瀛泰的脑袋虽然不算灵光,反应也不算快,但是义琪王赫连瀛初所说的言下之意,贺泽王赫连瀛泰还是能够猜测出几分的。
贺泽王赫连瀛泰齿牙春色,“我懂九哥你的意思。不过我们现如今不也是私下说说而已嘛。也用不着这么谨慎的呀。”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未必不好。”义琪王赫连瀛初还是忍不住叮嘱贺泽王赫连瀛泰。
“是是是!九哥教训的是!弟弟,我记住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莫谈他人是非!今天晚上只管畅快的喝酒!不醉不归!”
贺泽王赫连瀛泰说罢,又再次举起酒樽,与义琪王赫连瀛初一起开怀畅饮。
而义琪王赫连瀛初却一直都是皮笑肉不笑,心中暗藏着玄机。
义琪王赫连瀛初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即便处处都小心翼翼,却还是会遭遇到赫连瀛彻的怀疑和戒心。义琪王赫连瀛初的经验之谈,对一直都大大咧咧,爽朗耿直的贺泽王赫连瀛泰来说,他也未必能够全都听得进去。
果不其然,贺泽王赫连瀛泰三两被下了肚,喝的晕晕乎乎,早已经将义琪王赫连瀛初之前对他的告诫,忘到了九霄云外。最终还是义琪王赫连瀛初派人将喝醉了的贺泽王赫连瀛泰,抬回到了他的营帐之中休息。
义琪王赫连瀛初送走了贺泽王赫连瀛泰之后,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