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说的,正是朕想要说的。只要北冥和大炎不妨碍柔夷,何苦费那个心思去管它!”柔夷新君吉图这次根本不听赫连云玦的劝告。
赫连云玦有些郁闷无语。
他不知道,新君吉图何时跟国舅莫乌穷奇之间走得这么近,甚至有点偏宠莫乌穷奇的意思了。
面对吉图这个比草包强不到哪里去,并且不听他劝告的新君,赫连云玦只得改换其他的方式,防备日后北冥和大炎联合偷袭柔夷。
赫连云玦压住心中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强挤出笑容。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臣也无话可说。臣还有事需要处理,臣就先告退了!”
赫连云玦不想跟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一奸一傻继续聊下去,对牛弹琴。
待赫连云玦拂袖出去之后。国舅莫乌穷奇启声问新君吉图:“臣看着驸马好像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吉图维护赫连云玦,替赫连云玦解释:“国舅多心了。驸马他只不过是有公务在身,不方便在殿内陪王伴驾罢了。哪里会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但臣觉得,没有征求皇上的同意,他就这样拂袖离开,还是失了些臣子应该有的礼数。”
莫乌穷奇看不上赫连云玦日渐高涨的傲气,觉得赫连云玦目中无人,连堂堂的柔夷新君都不放在眼里,枉为臣子。
新君吉图余光瞧见了国舅莫乌穷奇脸上的不悦之色,知道国舅莫乌穷奇向来是将辈分高低看得十分重要的。连新君吉图很多时候,都不得不给国舅莫乌穷奇的面子,对其很是尊重。
吉图担心引起国舅莫乌穷奇对赫连云玦的不满,于是忽然提道:“驸马来之前,国舅不还跟朕提过,说是得了一壶上等的美酒,要邀请朕到国舅府上吃酒品宴的嘛?正好,朕今日也没有什么要事。朕就去国舅的府上赴宴,如何?”
吉图将话题岔开。
国舅莫乌穷奇也觉得继续纠结与赫连云玦的无礼,徒劳无益。便答应了新君吉图的要求,请吉图到了国舅府品宴。
国舅莫乌穷奇一早就准备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就在吉图今日答应赴宴之前,莫乌穷奇早已调虎离山,将夫人鸳儿调到了宫里。此时正在与卓贵妃说话。
国舅莫乌穷奇正好趁着这个功夫,将新君吉图请到国舅府上,进一步实施计划。
国舅府中,莺歌燕舞,丝竹管弦齐奏。
新君吉图和国舅莫乌穷奇刚刚落座不久,就见国舅府的婢女们端了珍馐美馔和哪壶珍藏了半年的美酒。
新君吉图一边畅饮美酒,一边欣赏舞乐,乐不思蜀。
“朕自从当上柔夷的新君之后,朕还是第一次来国舅的府邸开怀畅饮呢!没想到,国舅府里,不仅美酒香醇,美食丰盛,而且连歌舞姬都这么有水准,足可以和宫中的那些御用的歌舞姬媲美!”
“皇上谬赞了!臣府邸的这些胭脂俗粉,怎么能够跟皇宫的美娇娥相提并论呢!只要皇上不嫌弃,就算是她们的福气了。”国舅莫乌穷奇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循序渐进,有条不紊的进行。
为了能够拉拢帝心,国舅莫乌穷奇可是没少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