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不是他拉着她手，钟离睡得很快，也睡得很香，陆曙挪动了好几次都没能挪动自己，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

这么乖的徒弟什么时候才能看得见呢？

趁着她睡着了，陆曙捏了捏她的脸，要不是辣鸡系统突然抽搐，他也不会吓得直溜，还以为是他的小徒弟醒了。

不过到底他也没说什么。

“我敲，辣鸡系统你怎么回事？你是没看到我在做什么吗？好不容易孽徒变得这么乖，我还没看够，你就搞事情吗？”

陆曙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他熟悉的辣鸡系统了，它是谁？

【系统自检发现原先病毒已深·入·入·侵了原电子密码系统，目前防止无辜宿主受到攻击，已启用备用系统121，请宿主注意查收。】

听到这话，陆曙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鬼？什么病毒入侵？他的辣鸡系统怎么没了？难道他之前的辣鸡系统就是病毒吗？

一想到之前喜欢坑他的就是一串病毒代码，陆曙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不过这个121是什么鬼？代号吗？

【宿主你好，我是您新安排的备用系统121，我将竭诚为您服务，若有意见，请致电主机系统，我们收到您的反馈后会自动调整态度！】

陆曙挑眉，“怎么感觉你们好高级的样子？？”

121系统：……宿主说了什么，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