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佩剑交出来!”姜华沉声道,而赵隶一顿,也不欲为此事纠缠,于是解下隐刃,递给了秦广义。见此,姜华这才侧放行,在赵隶路过他身侧时,姜华低声道“莫要耍花招!我就在屋外,随时可进!”
“不牢姜前辈费心了。”赵隶淡笑一声,迈步走入屋内。
当走进屋内时,赵隶便看到了站在厅内,紧锁眉头打量着周遭的信王。确实,这屋子里家具残破不说,其中更满是灰尘,令人有些心烦。本王府内竟还有此等屋舍?信王一边看,一边心中暗自嘀咕。随即听到赵隶的脚步声,扭头看去。只见赵隶竟是回身,关上了摇摇欲坠的木门。
“竟要这般谨慎?”信王看着赵隶的脸,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隶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向信王,正要开口,只听外面传来赵建的怒吼声,“父王!父王!”
屋内的信王闻此,目光一变,大步走到门前,挥手推开,走了出去。见此,赵隶憋屈异常,暗自握了握拳,亦是迈步离去。
出了门外,只见赵建套上了一套胸甲,提刀而来,身后更是有众多甲士护卫随行,各个皆是明刀明枪,肃杀之气弥漫。
“何事如此惊慌?!”信王冲赵建厉声道。
只听赵建上前沉声道“父王!府内涌进大部黑衣蒙面贼人!所图不明,我以命护卫保护母妃他们,现特来护卫父王!”
“身份不明,所图不明。那可曾有人受伤?”信王继续问道。
赵建却是摇摇头道“据护卫禀报,这群人似在寻找什么,并未伤人,遇见府中护卫亦是根本不与之交手,只顾四窜!”
“混蛋!当本王这信王府是什么?!菜市场吗?!!”信王瞪大双眼,怒吼道“来人,取我战甲兵刃!”
见此,身后的赵隶忽然心中有了些猜测,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身前激愤异常的信王。
而还没等到信王披甲,便有黑衣人来到了这里,不过与赵建所说有些不同,这些蒙面人到这后,并没有四处窜去,而是静静的站在远处,默默望着这里,而且很快,一个个黑衣武者便云集于此,也不开口就这么望着这……至于说为什么知道他们是武者,这不废话,一个个上蹿下跳的,不是武者还能是猴子不成?
顾不得其他,信王怒声道“列阵!”甲士们顿时一转,刀枪相错,直指这群黑衣武者。
这时,信王冲黑衣武者们喝道“尔等是何人?胆敢光天化日,强闯我信王府?!”
黑衣人中,一人透过人群,望了望人群后的赵隶,犹豫一番道“我等……我等……我等走错了,能否请信王恕罪,我等这便离去……”
走错了?神特么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