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问顾衍之：“周南这个人，怎么样啊？”

顾衍之皱眉：“你怎么从昨天开始，一直都在打听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念摸了摸脖子：“他性格孤僻吗？会和别人打成一团吗？在学校里，有跟谁比较亲近吗？”

顾衍之有些不耐烦：“我不是他们的辅导员，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顾念撇嘴，也是，她哥根本就不是细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关注这么一个自己的学生。

“他和谁关系最好？”

“好像是昨天受伤的学生，叫钟淮。”

顾念立刻八卦道：“是吗？怎么个好法？”

“昨天钟淮受伤了，我一时着急，训斥了周南，但钟淮一个劲地替周南求情，说是他自己不小心，不怪周南。”

顾念眼睛放光：“哇哦，这个钟淮情操很高尚啊。”

顾衍之点了一下她的脑袋：“好了，不要打听军队的事情了。”

顾念撇嘴，然后瞥了不远处的周南一眼，周南正好也在看她，接触到她的视线之后，立刻撇开了自己的眼神。

顾念笑道：“这个周南挺有意思的啊。”

顾衍之又用筷子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赶紧吃，下午就回家吧，我们有机密训练。”

顾念摇头：“我等你一起回家。”

顾衍之白了她一眼：“你真烦人。”

沈兆铮又化身望妇石，不停地往门外张望，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外面依然在下雪，本来两人可以在暖和的屋子里，陪着孩子玩，腻了可以开着车去她的什么母校啊经常玩的地方去逛一逛的，多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