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本来没将这件事儿当回事儿,赶到那衙门找了熟人问了之后那人却居然闭口不言,三问两问的居然还急眼了。
丁老板连忙塞了银钱过去:“老哥,你与我交个实底儿,咱这么久的交情了,你帮帮老弟,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衙役摸着手里那沉甸甸的银袋子,犹豫了一会儿拉着丁老板去了偏远处,看左右没人才敢小声说道:“你要是说别人,这事儿也没什么,可真是这个胡定,问题就严重了。”
“老哥你倒是快说。”
见他这般小心丁老板就觉得要坏事儿,果不其然,衙役接下来就说道:“那个叫胡定的打的可是皇亲贵胄,听说不是一般的皇亲,衙门办事把人刚带到半路上就被霆御府的人给带走了。”
“霆御府?”
丁老板愣了愣:“那不是皇亲有罪时才出动的么?”
“可不是,这霆御府半路劫人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进了霆御府就是皇亲都没有胡撸个儿出来的,你打听的那个小子只是平民百姓,这次悬了。”
怪不得衙役刚开始不敢说这个,丁老板心里哇凉哇凉的,那小丫头与自己说胡定打了人,难道打的是皇亲?
哎呦我的祖宗哦,要了老命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事儿要是当不知道现在也说不通了,那小丫头还在自己府上呢,这要是不救人等那徐家娘子回来,一见自己兄弟出事儿了还不得和自己拼命,可这要是救,那可是霆御府啊,他一个商人拿什么去救?
丁老板是彻底的毛了,当下一溜小跑儿,身后那衙役喊了两声连忙收声,就看着丁老板利落的爬上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当晚,丁老板直接赶去锦绣阁,这是他唯一知道完全由徐优优管理的地方,其实锦绣阁的人,大多却是宸王的人,丁老板来这把事儿急着都说了,就像问问有没有门路联系到宫里的那位姑姑,把消息给皇后递去,能压住皇亲的,如今也就这位大佛了,而他却不知,如今宫中的皇后刚气的摔了茶碗。
姜婉儿这个贱人,当真生来就是挡她路的。
今晚宫中发生的那事儿那能瞒得住各位主子,那十二皇子平时受宠早就让许多妃子不满,自己儿子跟个草是的凭什么那个小子就是个宝,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宫里就不缺落井下石的,都不用皇后去打听,这大半夜的就有不少人把前因后果的都给皇后学了一遍。
原来那十二皇子与他表哥押妓,喝多了出了花楼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路见不平的就给揍了,这么丢脸的事儿那贵妃还能跑到皇帝身边去抱屈,简直让众嫔妃都恨不得唾到她脸上。
真是好大的脸。
皇后可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是这打人的人实在是特殊。
那小子名为胡定,正是那徐家娘子的娘家的兄弟,这徐家娘子自己儿子有多费劲的拉拢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当初她可还是为这事儿出过面,如今要是让这个叫胡定的小子出了事儿,那不是给他儿子添堵么!
那个徐家娘子的本事这两个多月她可是见识过了,心里一直在暗暗为自己儿子的眼光得意,别看娇娇柔柔的一小女子,这赚起钱来简直就跟大风刮来一样容易,更不用说因那琉璃莲花灯也算是与她结过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