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那层层宫墙也挡不住人们的贪婪,而宫墙之外,争斗也从未停止。
一路上宸王并不着急赶路,带着的护卫并不多,在走过了最艰险的一段路后,怕安遥一个小孩子不适应还停在拂柳城城休整了两天,这让徐优优松了一口气,这古代赶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即使这宸王车队的马车已经算是这大顺最好的那一种也挡不住道路的颠簸,这么长时间路途下来,就是孩子能受得了她也受不了了,腰酸背痛的每晚休息的时候都让她忍不住哼哼,倒不是她娇气,实在是这种滋味儿太难受了。
比起徐优优,四娘明显要适应一些,这丫头还换了男装像侍卫一样骑马,而且骑得还不错,比起待在车厢里,在外面经历些风雨到要更自在些。
见此徐优优只有羡慕的份儿,她小时候虽然也骑过马,但那是有她哥带她,如今没人带像四娘那样自己骑马徐优优是绝对不敢的,马背上的视角往下看的时候其实是很高的,而且动物也不像机器那样听指令,稍有不顺心把人从马背上掀下来也不是没有的。
徐优优深知自己的斤两,觉得都是当娘的人了该稳重,那些明显不擅长的事儿还是少去碰的好,要是逞能从马背上摔下来多得不偿失。
休整了两天,补充了一些食物与水一行人便是离开了拂柳城,又是走了两天之后便是换了水路。
上了船之后徐优优可惨了,晕船晕水那吐的是天昏地暗,整个人都跟蔫儿了的白菜似的躺在船舱里是一动都不动,见宝贝的财神姑奶奶这幅模样宸王有些懊恼,走旱路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干嘛为了省那点儿时间选择走水路呢?
不过他后悔也晚了除非他能让人把船再开回去,可那样一来,徐优优这罪不白遭了。
到底宸王也没发这个神经,只是在烟州码头置办补给的时候让徐优优下船走了走而已。
夏季将至,烟州正是美得像是仙境一般,徐优优下了船靠在桥边休息,那微微清凉的微风让她舒服了许多,四娘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讲着一路的见闻,明明都是水,她却能从这千篇一律的风景中找到乐趣,徐优优听着听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几百米外,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一对组合让人们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都是相貌不错的男子,一位俊秀一位伟岸英俊,一黑一白的衣衫倒是很有性格,但那打扮也能看出身穿白衣的是一位读书人,黑衣的则是武夫,两人一路走来多是那位读书人在说话,黑衣人静静听着,时不时的才回上几个字,可算得上是惜字如金,这让那白衣书生不由得感叹:“刘大哥,你这性子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难道就没有人能让你多说几个字的?”
“自然有的。”
“哦?”白衣书生很是意外:“谁有这本事?”
“我夫人!”
“嫂夫人?”
“刘大哥你这就很过分了。”
伤害他一只单身狗有意思吗:“也不知道嫂夫人是看上了刘大哥你哪一点,按理说女子都喜欢我这样的才是。”
“哦!”
“可你不还是没有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