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村子百公里外的一处山头里,洞里藏着不少的山匪,这山头多的地方穷啊,山匪更多,这人多了是非就多,来往的过路行人没多少,他们这些当山匪的却能自己先掐起来,这刚因为一场小冲突死了四个残了两个,山匪头子坐在那洞里最大的石头墩子上就是气的直磨牙,手里的木棍都断成两截儿满是毛茬儿都没扔,生闷气的山匪头子也没注意自己手里拿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下方的其余几个山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老大手里那破木棍砸自己脸上来。
“大····当家的,再这么下去不行啊,这地界本来就没什么油水儿,那东山头黑熊岭的还下来抢生意,再这么下去兄弟们连饭都吃不上了。”到底是有个憨货开口打破了这平静,却让那山匪头子更生气了。
“吃吃吃你个怂包就知道吃。”
那山匪头子一听先是把手里断掉的木棍砸那说话之人的脑袋上了,之后就是忍不住大骂,那被砸的人也憨得很,脑瓜儿也硬,居然连层儿油皮儿都没破,被砸了也不生气,只是往后缩了缩。
那怂样看的山匪头子一阵气闷,看这憨货就是越发的不顺眼,能吃能喝的,除了力气大就没别的用处了,这一打仗居然跑的比自己都快。
其他山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不说话。
这不说话山匪头子也不高兴:“娘的,咋的那些黑熊岭的完蛋玩意儿把你们舌头给割了,都给老子往前站。”
除了憨货,没一个动的,看着左右都没人就自己站出来了,憨货立刻往后缩。
“咣”,山匪头子手里另外一半木棍又咋憨货脑袋上了。
其他人看了那是一阵庆幸,憨货这次却被砸疼了,挺大个的汉子立马眼泪汪汪的,那土匪头子见了一阵恶寒,左右摸摸,手边儿却没什么东西好砸了。
“大当家的,那······个傻冬说的也对,黑熊岭抢了咱们生意杀了咱们兄弟,这往后怕是没有咱们的活路了。”
见山匪头子手边儿没东西好砸了才有人说话,那人瘦瘦小小的就跟个豆芽儿菜是的,当山匪真是难为能有这体型儿的。
山匪头子也是看人下菜碟儿,见说话的是这个瘦子,也只是哼了一声,丝毫没有要砸人的冲动:“当老子不明白,黑熊岭抢咱的生意,咱就抢他的,让小石头下山打探打探去,我就不信他黑熊岭的人能一直守着。”
这山匪头子才不能承认自己怂了呢,不能明着抢,那就偷着来呗,下方的小弟也是一个德行,都深刻地明白了老大的意图,当下连连称赞,实际也不敢去与黑熊岭的人有正面冲突。
只有憨货抓抓被砸痛的脑壳,觉得他老大这样实在是有些丢人。
山脚下,恶霸三人正找地方休息,水囊里的水喝完了,这周围也没找到小溪,三人渴的嘴上一层一层的起皮,连马都不愿意走路了,步伐艰难的被恶霸牵着往前蹭,垂着头蹄子直打晃儿。
“刘大哥,我走不动了。”
白松年话音还未落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上的汗水跟流水是的往下淌,这汗液要是能喝怕是他自己就得舔干净,见他这模样,苏扬也不走了,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牵的马一个劲儿的打响鼻,看自己主人那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