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被烧掉,徐优优就夹了一小碗儿的小银鱼儿吃了起来,这东西当零食到是挺好,不过想来这里的人是不会把这种东西当零食的,吃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咸,便让人给自己蒸了蛋羹,这再一配,果然就好多了。
徐优优这边淡定,到了晚上,那竹香屋里有人干等了一个时辰,过了时间还没有见到徐优优人就有人等不及了。
“主子,不会那徐优优根本就没发现纸条吧?”
“准备一下,回府。”
“主子,不等了?”
看着起身的自家主子,赵玉问道,岳榆林却是笑了笑:“今日早时何大人特意提了那小银鱼,她怎会找不到纸条,只是她不想来罢了。”
“到底是女子,胆子小的很,让主子你白等。”
赵玉对此很不满,什么人能让他家主子白等一个时辰的。
“无妨,既然她不来,那我就去见她好了。”
对此岳榆林并不在意,他没有拿出相应的筹码,鱼儿自然不会上钩。
赵玉对此没有再多言,只是跟着岳榆林离开。
这边徐优优并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塞的纸条,吃饱喝足睡了一觉,一天时间过得飞快,而侍卫们就没有她这好命了,当晚,奔波了几天的侍卫们终于回来,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个双腿被打断的不到十岁的男孩儿,而在他身上,发现了那被人抢夺的“无为天书”。
徐优优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懵,这是怎么个意思,抢走无为天书的不是个成年男人么?
“怎么回事?”
“主子,这小子与那抢走天书的人是父子关系,弟兄们去抓人的时候他父亲为了拖延时间把这孩子的双腿打断仍在了路上,而这小子为了保命阴了他父亲一遭,偷偷用旧书换下这无为天书交给了属下,属下不敢擅自定夺,就把这小子带了回来。”
听完徐优优有些诧异,呵,不愧是父子啊,相互阴啊这是。
那小子双腿已断,趴在地上一直没敢抬头,听闻那侍卫叫徐优优主子,立刻就是抬起头,一双狼一般的眸子瞬间变得懦弱讨好,几乎是用尽全力往前爬,嘴里开始不断的讨饶:“大人,大人,您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只要您饶我一命我能给您当牛做马,只要您饶我一命,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这孩子眼里的光,让徐优优都感到惧怕,又不由得觉得有一瞬间的心疼,女人还真是多愁善感,她不由得在心里讽刺自己一句,警告自己收起不该有的怜悯,可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到底是不能看着一个孩子去死。
“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腿上的伤。”
“····是,主子。”
侍卫没想到只是这孩子几句求饶的话徐优优就真的不打算杀他,不过是为了对徐优优有个交代,要不侍卫根本不可能把这小子活着带回来,本以为徐优优不会管他的死活,现在居然还要给他治伤?
侍卫不能理解,这小子在他看来就是毫无用处的东西,何必浪费那些治腿的药。
然而心里肺腑,却不会把话说出来,这是他保命的基本,当下行礼称是,把那还要磕头谢恩的小子几乎是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