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扬与白松年打算报复整个镇子的时候,恶霸一身湿透渐渐从河里浮了出来,周身围绕着普通人看不到的银色光芒,如果此时有系统宿主就能清楚的看到那银色光芒是不断流动的数据流,轻轻托举着恶霸的身躯到了河边后随即消散,几息之后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咳出肺中的河水重新恢复呼吸,恶霸胸膛中的心脏才重新恢复跳动。
不知道在河边躺了多久,这里已经是那镇子河水的外流,在往下一点儿说不定恶霸就被冲到另外的镇子去了,所以醒来时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恶霸还有些发懵,挣扎着在河边坐起想了半天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不是腿抽筋呛了水沉下去了么,怎么会在这?
恶霸摸着自己的脖子,口腔鼻子里还有呛过水后的刺痛感,这不是他的错觉,过了一会儿便试着站起来,好在除了有些寒冷,他并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想清楚发生了什么,恶霸便是起身离开了河边,想办法回到镇子与白松年苏扬汇合,只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扔进河里祭河,如果大刺刺的走进镇中怕不单会引起恐慌,要是再被绑上扔一次他可没有把我还能这么命大的活着被冲上岸。
沿着河边,恶霸往镇子上走,一身衣服渐渐的也干了,那镇子的防备并不高,恶霸很轻松的就是重新翻进了镇子中,可能是因为祭河已经结束,这镇子中渐渐的恢复了人气儿,连巡逻的府兵都不知道躲到哪儿喝酒去了,待恶霸回到他住宿的那客栈,天色已经微微擦亮,这般情况恶霸不敢直接从正门进去,而是从楼后那颗大树爬上了二楼,试着撬开窗户才翻进了自己住的那间房间,然而进去后却意外,房间是空的,白松年与苏扬并不在这里。
“这两个小子跑到哪儿去了?”
恶霸看了一圈,包袱都还在房间里,这两个小子能去哪儿?
仔细一想,恶霸就觉得坏事了,以那两个小子的木头脑袋要是知道自己被扔进了河里还能干什么,怕不是去找那镇府的麻烦去了吧?
恶霸这么想也没有错,白松年与苏扬还真是这么想的,这两位都不是穷苦出身,前十几年也都是过得大少爷生活,对这些镇府什么的那还很是看不上眼,如今知道恶霸被扔河里祭河,那还能不在镇府闹事儿?
但这两小子也知道今天不同往日,他们再不是受家族保护的大少爷,自然也就没什么特权了,所以一商量,两人分头去买了烈酒与桐油,大半夜趁着夜色就去了那镇府府上。
镇府府上府兵都在庆祝,哪还有巡逻的,愣是让两个书生翻墙进了宅院,找到府内的柴房撒了桐油再点一把火儿,两人那是转身就跑,桐油烧起来要一定的时间,有着时间两人早就跑了,而等那府内的仆役发现着火的时候已经晚了,连着那柴房并相连的厨房烧了半个院子,镇府被“走水了”的喊声吓得一头从床上扎了下来,拉起自己小妾就往外跑衣服都没顾得上穿,一见自己被烧了半个宅院的大火眼睛都红了。
烧了镇府府白松年两人并没有停手,就在镇府府着火的时候两人又去了那神婆的院子,偷偷摸摸的进去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这住处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但没有在停留,最后在镇南又放了一把火后就是往客栈的方向跑,那些人都是在被祭河的人扔进河中是叫好的人,此时红了眼的白松年与苏扬根本就不想去想这些人是不是无辜,他们只想报仇,却没想到在回到客栈之后见到了本已经死了的人。
三人对视,都是一愣,恶霸听到喊“走水了”的声音正往窗外看,白松年与苏扬已经进了房间,见到对方的时候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白松年看到恶霸脚下的影子突然就朝他铺了过去:“刘大哥,你还活着?”
白松年没敢大声喊,控制了音量一下子就哭了,苏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怎么回事,刘兄你不是被祭河了吗,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我再河里把绳子弄断了,只是腿抽筋呛了水晕了过去,是被河水冲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