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皇宫中红霄殿,东篱皇躺在床上如同干尸,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长时间的昏迷让他的身体机能大幅度受损,吃喝拉撒全要靠宫侍帮助完成,更不用说那短暂的清醒时间内也惦记着那让他上瘾的丹药,就像是有了毒瘾一般,除了毒品他现在不关心任何事情。
宫殿之中,十八皇子喂东篱皇喝下一碗稀粥后便是用巾帕给他擦了擦嘴,殿内只有几个宫侍低头守候,把巾帕扔进那宫侍端着的脸盆中十八皇子起身便是向红霄殿的偏殿走去,而他身后的宫侍们都习以为常并未阻拦,只垂着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十几分钟后那偏殿就是传出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声声刺耳,宫侍们却依然如同聋子哑巴,丝毫不敢阻拦。
偏殿之中,十八皇子敞着长衫靠在软榻上,骊姬一身红衣,如同绸缎一般的漆黑长发从颈肩滑落垂在他的胸膛,美人娇笑着,微微依靠进十八皇子的怀里,用手指轻划他颈肩便是问道:“殿下,什么时候骊姬才能光明正大的成为你的女人,要是能与殿下日日夜夜相守那该多好,有情人却要这般偷偷摸摸,骊姬每日想殿下想的夜不能眠食不能咽,在这么下去都快得了相思病了。”
“美人儿,急什么,看老东西那身体,也没几天好熬得了,到时候他一死,我就是这东篱的主人,到时候你不就是我正大光明的爱妃?”
“哎,殿下说的这些骊姬何尝不知,只是·········”
美人面有难色,把精致美艳的小脸儿贴在十八皇子的胸膛上:“昨日我位皇上喝药,皇上居然清醒了一瞬,那目光好似要吃人一般,当时骊姬都要吓死了,殿下,你就不心疼骊姬吗?”
“你说····皇上知不知道咱俩的事儿?”
骊姬一说这话十八皇子就是一个激灵,毕竟怀里抱着的这可是他父皇的女人,可这老东西如今连清醒的时候都少了,隔着一条走廊几层门板倒是挺刺激,可真要是那老东西醒过来知道他俩的事儿,十八皇子还真没有把握能干翻他老子自己上位。
当下觉得这酒也没滋味儿怀里的妹子也烫手了,这心里呐,简直就跟有几万只针在扎他是的。
东篱皇本就是个残暴之人,上位多年儿子众多,对他们没有丝毫父亲慈爱可言,这些儿子就没有一个不是从心眼里惧怕他的,心里慌慌,面色就有些发白,而一见不过是一句话就能吓得十八皇子这幅德行,骊姬在心里就是暗骂他废物,看来跟着这废物荣华富贵当把宠妃的瘾是不要想了,还是弄死了他从易王手里换些好处来的实际,再说了,单论相貌,那易王可比这十八皇子强上太多了,这大顺的男子就是长得俊秀英挺。
骊姬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哄起十八皇子来那就是一套一套的:“骊姬是没有关系,只要殿下您心疼骊姬,骊姬就是死也值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十八皇子的脸颊,那美人眼中水汪汪的一片深情,让陷入恐惧中的十八皇子一下子就回了神,瞬间自信心暴涨,伸手就把骊姬狠狠搂进怀中:“你放心,本殿下一定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