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王心里骂了一句,表面却是扑腾就往地上一跪,诚惶诚恐的就开始讨饶:“皇上饶命,不是臣不尽心,实在是那解药难得,这次您能醒过来还是臣找来了新药。”
“但这紧急关头,臣还要与皇上通报另外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十八皇子与宫妃通奸事情败露,居然勾结守城军造反了,现在已有不下十位皇亲国戚被杀,都城乱作一团,十八皇子又拿到了符印,现在马上要下令调动周围城池守军与边防守军回都城,拥护接下来的登基大典了!”
“什么·····”
东篱皇大惊失色,差点儿从床上跳下来,随后就是气的七窍生烟,一张本就透着青黑之色的脸更是泛着诡异的青光,活像个诈尸了的僵尸。
“这个小畜生!”
东篱皇骂了第二句,就立刻回身去床头的暗格摸他藏起来的钥匙,可那钥匙早在几刻钟前就被十八皇子拿走了,东篱皇自然是摸了个空,这下子相信了易王的话,东篱皇心中却是立刻升起几分恐慌来。
身体的衰败就像是致命一击击碎了东篱皇的自负,自负的人不过是心中自卑到了极点,此时没了依仗,正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到东篱皇内心的惊恐,就像是被控制在手中的一只野兽突然有一天造反想要主人的命,这主人之前的得意风光不再,面对野兽的獠牙自然是满心的惶恐。
而此时的东篱皇就像是突然被野兽背叛的主人,没有了符印,那他还拿什么调动军队?
脸上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易王一看东篱皇吓得这差点儿尿裤子的德行心里不屑,这就是之前还想杀了自己陪葬的东篱皇,他能爬上皇位还能坐稳皇位这么多年真是祖宗保佑!
不论易王心里怎么埋汰吐槽东篱皇,这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样子来:“皇上,您才是这东黎国如今的国主,您活着一天那十八皇子就绝对没有越过您登位的可能,既然符印已失,不入做个假的暂时度过这场危机,等局势稳定再把真的符印弄回来也不迟!”
易王的话像是提醒了东篱皇,这位勉强的打起了精神稳住了心神,他不稳定不行啊,紧要关头关乎小命,东篱皇那是决对能爆发百分之二百的战斗力,他可不认为要是自己输了那个逆子能给他活命的机会,毕竟他的存在对儿子来说永远都是障碍,就像他父皇,不也是他弄死的!
念头在心里打了个转儿,如今也只有易王说的这个办法可行了,东篱皇一拍床柱:“给本皇梳洗换衣,本皇要亲自去会会我那好儿子!”
易王见此心中窃喜,口中称是,便是挥手让侍卫放开宫侍,让宫侍上前服侍东篱皇。
老虎虽然是个病老虎,但也能威慑一下狼群,好戏即将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