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底我做错了何事你要任由这些下人羞辱我,”王妃满脸泪痕,眼神倔强,像是不能相信自己的夫君会这样对自己。
赵岩看了真是连与她争辩的耐心都没有,甚至没有回话,只是一挥手,就有侍卫拖着已经被挑断手脚筋的严讫山扔到了王妃的身边,王妃吓得瞬间跳起不断的往后退,已经成了血葫芦的严讫山身上传来浓重鲜血的味道,见到受惊的王妃艰难抬头,眼里满是愧疚,是他无用,不但保护不了她,还要连累她。
“你······王爷,你把严护卫拉来做什么?”
王妃心理素质相当过硬,不愧是能在赵岩眼皮子底下作妖不停还活这么多年的女人,当下定了定神,居然反过来质问起赵岩,那态度,绝对是我与此人不熟,你不要冤枉我的架势。
赵岩呵呵两声,觉得自己当真可笑,明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闹这一出做什么,当下也懒得再耽搁时间:“本王今日把你这姘头与野种一起带了过来,好让你们一家三口同时上路,也算是尽了最后的情分。”
“来人啊,先把那野种带过来,让王妃见上最后一面。”
孙宏听令,又推着个抱着孩子的婆子上前,那婆子吓得双腿颤颤,脸色惨白,怀里的孩子被她用手捂住嘴才没有哭出来,此时小脸儿已经憋得发青,孙宏抓住那孩子的后衣领,婆子伸手护着不给,硬是被孙宏一脚踹在膝盖上,哎呦一声手里不自觉放松了力道,那孩子没了保护,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赵岩冷漠的看着那哇哇大哭的孩子,这孩子见没人哄,伸着小手向严讫山那里高举,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爹爹”,这一瞬间赵岩冷漠的脸上多了几分狰狞。
这就是这两人的野种,曾经被他母后当成他唯一的子嗣命根子一般的宝贝。
孙宏把孩子塞进王妃怀里,王妃却是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把孩子扔到地上,被摔得痛了,那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严讫山看的青筋炸起,伸出胳膊把孩子搂进怀里,王妃见此却还是嘴硬,止住摇晃的身形,愣是不去看地上的父子,而是神情执拗的看着赵岩道:“王爷,我与你少年夫妻,多年夫妻情分也不至于让你如此折辱与我,如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只管一直休书休了我罢了,为何一定要做到如此地步,让我背负这耻辱骂名?”
王妃是真的心伤了,她以为赵岩对她是有感情的,毕竟刚成婚的那几年两人也是柔情蜜意,但为何男人就是这样容易变心,她使尽手段,各种报复,不就是为了让这人多看她几眼,她有何错?
赵岩听言,情绪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看着王妃,却也想起她曾经的样子:“你我之间掺杂了太多利益,如今你已到末路。”
从孙宏的手里拿过一壶毒酒:“喝了,我就成全你最后的体面,你还是我的王妃,以王妃之位下葬。”
看着那壶毒酒,王妃知道赵岩已经生了杀心,没有再回转的余地了,但她不甘心,伸手打翻了酒壶:“我不喝,我没做错。”
地上的严讫山此时心里千般苦涩万般愧疚,到底是他连累了他,当下从腰带中摸出一把柳叶刀,先是抹了怀里孩子的脖子,又是插进了自己的胸口,动作快的让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王爷,王妃是冤枉的。”
这几个字他说的无比清晰,随后就咽了气,怀里的孩子抽动几下也在他怀里没了声息。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王妃更是停了眼泪,看着地上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再也止不住的混身颤抖,她曾经想要把这两个污点抹去,可真是死在她眼前了,她又觉得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