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头怎么那么疼。”宋知瑶扶着自己的脑袋,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说道:“定是让刚刚的一幕吓到了。我得歇息歇息,等会儿再与你们说话。”
话毕,宋知瑶就钻进被窝之中,背对着吉祥与如意,假寐起来。
不是宋知瑶不想解释,而是宋知瑶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吉祥如意说。
之前,宋知瑶是瞒着吉祥与如意偷偷探查密道的,不想生出这么多事情来。若让吉祥与如意知道真相,怕是有的烦恼了。
只是这事是瞒不住了,纵使宋知瑶不说,亦有旁人会说,皆是更加尴尬。
正当宋知瑶为着如何向吉祥如意皆是,殷如徽派人来请宋知瑶,表示有要事询问宋知瑶。
听到殷如徽找自己,宋知瑶是吓得不行,想尽办法要逃脱。奈何来人是长云,根本不给宋知瑶借口避开,宋知瑶只能带着鼠傲天,委屈地跟着长云去见殷如徽。
途中,长云时不时的用余光瞄宋知瑶腰间的荷包,似乎对荷包中的鼠傲天十分感兴趣。
起先宋知瑶没有察觉,次数多了就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一直偷看我。”
“我在瞧你是人还是妖。”长云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着。显然,长云还在为宋知瑶能鼠傲天沟通一事而疑惑。
不过这样的事确实挺稀奇的,吉祥与如意也是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这一切的,何况是初次见面的长云。
知晓长云的用意后,宋知瑶白了他一眼,微扬下巴,骄傲地说道:“那是你孤陋寡闻,不知世间多奇人。”
“你是不是奇人,我不知晓。但我知晓,若没有我那一剑,你怕是没命在这边说风凉话。”长云忍不住反驳。
宋知瑶听了,很不是滋味。她是感激长云救了自己,不过长云并不是出于本意救的自己,而是顺带罢了。若长云真有心,先前就不会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让自己下密道,更不会动不动就用剑威胁她。
若不是畏惧长云的武力,宋知瑶定会与他争论了高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就到了殷如徽暂住的厢房。
彼时距离陌生男人之事已过一夜,殷如徽早已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负手立在窗前,沉思着什么事情。
听闻长云通报,殷如徽方才回过身,面带疲倦之色。
宋知瑶见了,忍不住感叹:“这也太拼了吧!”
与之前不同,殷如徽这回没有与宋知瑶绕弯子,而是直接了当的说道:“不曾想,你竟是威远侯之女。当日你在庆光寺的怪异举止,如今看来能解释清了。”
“楚王殿下英明,任何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宋知瑶秉持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卖力的夸奖殷如徽,就希望殷如徽能看在自己这么讨好他的份上,放过自己一马。
显然宋知瑶的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另一种惨淡模样,殷如徽并不吃宋知瑶这一套。
剑眉微扬,殷如徽双眸微眯,笑道:“怎么在你眼中,本王是那种溜须拍马能唬住的人?”
“不不不。”宋知瑶一听,立时慌了,连忙摆手否认,笑道:“怎么会!楚王殿下公私分明,岂会是那种昏庸之人。绝对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是非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