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瑶很想对年轻男子说自己是冤枉的,只是她无法确定对方能否信任自己。
一来,宋知瑶只有鼠傲天这个证‘人’,可偏偏除了自己无人能听懂鼠傲天的话;二来,对方一个是世人眼中不打诳语的僧人,一个是衣着华丽的贵妇。两相对比,宋知瑶觉得自己完全处于劣势。
可要让自己认栽,宋知瑶又是不肯的。
要怎么办呢?要不自己也来装回可怜?
宋知瑶心中暗暗盘算,幻想着自己装可怜的画面。想法是美好的,但真要宋知瑶做出来,宋知瑶有些为难了。
‘怎么办呢!’为着这事,宋知瑶是烦恼不已,挠自己的头发干着急。
躲在一旁的鼠傲天实在看不过眼,提醒道:“别挠了,你都快要成疯婆娘了。再不快点解释,你就要坐实小贼的罪名了!”
经鼠傲天这么一提醒,宋知瑶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发型一团乱。
本就深陷怀疑风波之中,宋知瑶非但不解释,反而做些奇怪的动作,不免落下口舌。这不,场上局势几乎压倒性的一边倒了。
原先还保持着中立态度的褐衣男子和青衣男子,在见宋知瑶怪异举止下,纷纷露出怀疑的神色。
一旁的武郎与贞娘,则从原先的惶恐不安到如今的心安。
不过好在年轻男子态度未变,宋知瑶还有一线生机。
望着年轻男子,宋知瑶很没底气的说道:“我说我没有骗人,你信吗?”
年轻男子还没表态,身后的褐衣男子就一脸老子不信你的架势。
心虚的武郎见年轻男子久久不表态,内心十分不安,生怕宋知瑶反转了局势,不由开口斥道:“阿弥陀佛,都到这时候了,小施主为何还不肯松口?早些认错,也好减免罪责。”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小贼,又有何证据证明?”没办法解释自己无辜,宋知瑶只能开始无理取闹了。既然他们可以质疑自己诬蔑他们,为什么自己不能质疑他们的判断。
这不,武郎被宋知瑶问的哑口无言。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武郎只能说更多的谎言来圆此事。
“那厢房并非用来招待外客,你一小姑娘又为何出现在哪里?”武郎辩解道。
闻言,宋知瑶笑道:“既然不是用来招待外客,那你们有为何出现在哪里?”
武郎顿时哑然。
原先宋知瑶还担心自己解释不清楚,没想到武郎自己把尾巴露出来了。
如此反问,再次将矛头指向武郎与贞娘。
见武郎无言应对,贞娘急忙解释道:“这位师父不过好心为我带路而已。”
“带路带到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是孤男寡女两个人,渍渍。”宋知瑶摇头,意味声长道。
话至此,不用明说,旁人也开始遐想非非。
贞娘是又气又羞,几欲出口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