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办得很顺利,却也给宋知瑶带来无比震撼的事情。
不曾想贞娘与武郎的下场那般凄惨,实在让人唏嘘。
原来那一日宋知瑶逃离后,武郎就被追风押去见了庆光寺主持。
偏巧那个时候,贞娘与杨夫人一行人正准备回杨府。忽见武郎身受重伤,贞娘自是误会了,竟不顾众人在场,上前拥住武郎痛哭,对着追风求饶。
那时,正是众人归府之际,自然有不少人见到这一幕。那些人并不知事情真相,经得一传二二传三,可不就成了现在这个版本。
“若那日我没去,或许他们就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宋知瑶双手托腮靠在窗台上,望着悬挂天际的皎洁明月,伤感与后悔。
‘消失’许久的鼠傲天蹿了出来,小跑到宋知瑶身旁,摇晃着细长的尾巴,不解道:“怎么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犹豫了一下,宋知瑶回道:“可不就是大事,只是这事并不是最近发生的,而是许久前的了。”
宋知瑶将陆英梅说的事简单与鼠傲天说了一下,毕竟不是一手信息,宋知瑶也不能保证真假,只能含蓄的讲一下。
听了宋知瑶的解说,鼠傲天亦是摇头叹息,“确实可惜了。不过他们会落得今日的下场,自己也当承担一份责任吧!”
鼠傲天的意思,宋知瑶明白。即便宋知瑶那日没有意外闯入,贞娘与武郎的私情还是会被发现,与之不同的或许是另一种结局。
虽明白个中道理,可宋知瑶的内心还是痛苦与悲伤的。
自来到这个时代,宋知瑶有享受过高位者的待遇,也经历过清苦的生活。同样也见证了各式各样人的结局,或悲惨或欢喜。
人生百态,不过如此。
清闲时光易逝,转眼就到了新年。
这是宋知瑶回到威远侯府,过的第一个年。
然因着宋知珍病情加重,威远侯府这一年并没有打算大行操办,只简简单单一家人聚在一起庆祝。
韩宋氏母女为此没有少埋怨,只是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上次宋知瑶的生辰宴,并没有给韩宋氏母女带来多大的利益,最多让韩楚筠在燕京众位贵妇跟前露了个脸。至于有没有被人相中,就不得而知了。
原想趁着新年踏春之际,韩宋氏想让韩楚筠继续拓展交友圈子,偏生齐氏没那个心思与精力。一来宋知珍病情越发严重,二来齐氏的月份大了。两者相撞,可不就绝了齐氏外交的心思。
这迎新年,齐氏是没心思与精力弄。然对于宋知珍即将到来的生辰宴,齐氏却是上足了心,想着通过这次生辰宴给宋知珍冲冲喜。
谁曾想,离那生辰宴还没几日,宣平伯府就传来宋知珍过世的消息。
听到这一消息,宋安恺既悲伤亦苦恼。悲伤自己疼爱十多年的长女,就这样离开人世。苦恼自己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告知齐氏,眼看齐氏的产期将至,宋安恺不想因此事而干扰了齐氏。
左思右想一番,宋安恺吩咐报信之人与知情人皆对此事守口如瓶。
“侯爷。”杨妈妈小心询问宋安恺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