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在这收拾准备休息时,杜不忘突然发现有个人影从窗外晃了过去。
杜不忘对着朱琦说了句:
“琦儿,你先在这等等,我出去看看。”
然后马上跑出门外,顺着人影所去方向追了过去了。
追了没多远,突然在湖边见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前面。
这人此时正背对着杜不忘,望着湖面,看身影似乎很像白莲花。
杜不忘叫了句:
“令儿,是你吗?”
这时这人没有说话。
杜不忘又问了句:
“令儿,你现在不想理我了吗?”
这人突然说了句:
“杜公子,我知道你是来找白姑娘的,她受了点伤,已经被我送去找人医治了。”
杜不忘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肯定不是令儿的,便问了句:
“你到底是谁?”
这女人突然说了句:
“杜公子,你朋友来找你了!”
杜不忘转身看去,结果身后根本没有人,赶紧又回头一看,白衣女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杜不忘才明白上这白衣女人当了,四处搜寻都没找到这白衣女人踪影。
这时听到木屋方向朱琦似乎在喊叫着自己,于是杜不忘以为朱琦发生什么事了,赶紧跑回了木屋处,一进门才发现朱琦根本没事,只是担心自己而已。
俩人只得暂且在这木屋休息一晚了,毕竟杜不忘已经知道白莲花只是受了点伤,有人照顾着,自然也没那么担心了。
第二天起来后,杜不忘与朱琦便四处寻找白衣女人和那小女孩踪迹,可是快找遍了方圆十里之地都再也没见到她们踪影。
俩人只得先回到绍兴城中,再做打算了。
杜不忘与朱琦在酒楼吃着酒菜时,杜不忘突然发现朱琦左手上戴着一串金玉手串,便问了一句:
“琦儿,你这手串是哪来的呢?不会是在藏宝洞里拿出来的吧?怎么以前没见你戴过?”
朱琦一笑,用右手『摸』了『摸』左手戴着的金玉手串:
“在藏宝洞里拿的那些东西我还不怕你生气啊,所以我早都放回去了,这手串是我昨晚在收拾房间时,捡到的,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才戴上了!”
然后抬起手把这金玉手串在杜不忘面前晃了晃:
“杜大哥,你觉得我戴着好看吗?”
杜不忘此时越看这手串越是熟悉,对着朱琦就说了句:
“琦儿,你可否把这手串取下来借杜大哥我看看吗?”
朱琦带着笑意:
“好啊,你看完了记得还我啊!”
说完取下这金玉手串递给了杜不忘。
杜不忘接过手串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手串明显是皇家之物,而且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记不起来了,不禁望着手串发起呆了。
朱琦见杜不忘看着手串居然入神了,就拉了拉杜不忘手臂:
“杜大哥,你也是喜欢上这手串了吗?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算了吧,我不要了!”
杜不忘被朱琦这一打扰,也回过了神,马上把手串放到朱琦面前说道:
“你有没发现这手串乃是皇室之物?”
朱琦一听,倒是有些好奇了,马上拿过这金玉手串,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不禁说了句:
“这手串正是我们朱家之物,而且还是太祖马皇后的赏赐给建文帝之物。”
杜不忘便问了句:
“琦儿,你怎么知道这是马皇后赏赐给建文帝的?”
朱琦把这手串放到了杜不忘面前,指着一块小串玉:
“杜大哥,你看,这串玉上有些透明小字,上面写着'孙允炆诞日马后赐'。”
杜不忘一细看,这块小玉上果然密密麻麻刻着这几个小字,便自言自语说了句:
“既然是建文帝当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木屋之中呢,难道建文帝当年来过这里吗?”
一旁朱琦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杜大哥,我看肯定是当年有人偷了建文帝这手串,后来弄丢了,才被这家主人捡到了而已。”
杜不忘又自言自语说了句:
“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呢,昨晚那人似乎好像又认识我。”
朱琦安慰了下杜不忘:
“杜大哥,别想那么多了,这天底下认识你的人太多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好好打听各大派掌门下落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小道士跑到了杜不忘桌前,然后递了一封信给杜不忘。
杜不忘感觉撕开这封信一看,原来是自己徒弟张松溪给自己写的。
朱琦见杜不忘看完信后,问了句:
“杜大哥,张掌教找你什么事啊?”
杜不忘放下信后,回着:
“松溪已经快到这绍兴城了,他听说我在这城中,所以提前写封信来问候我而已。”
朱琦又问:
“张掌教来此必定也是与江湖各大派之事有关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