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话说道,老夏被热情的小姨拉着进了家门,还不由他拒绝的想定下来他闺女的亲事,甚至最后还翻出来老黄历挨个给他分析着日子。
闹得他没来得及逗弄一下别人家的小萝莉,就急匆匆的落荒而逃,在后面的日子里,还想方设法都躲着人家,一点儿不敢碰上面。
而于沐在小姨家修养了一天后,当天晚上就回了自己家,周一开课后也没请假,而是坚持带着伤病上了学。
毕竟今天要公布月考的成绩,他虽然对这次胜负没有多强的欲望,但期待感还是有的。
他想看看,全力以赴下的自己,在考试上跟夏禾是怎么样的高低差距,这样以后还有学习上的对赌,他心里也好有个底。
只是于沐满脑子惦记着夏禾,却将自己即将面临的局面给忘了个干净。
如果没记错,上周考试的时候,数学老师好像叫他干什么来着?
对了,让他写8000字的检讨,还要让他在周一大会上上台去忏悔。
这会儿别说被翻了十倍的检讨书了,他连大会这种事都忘记了,要不是睡到一半,被寻来班主任逮个正着,他估计还能免去一些他并不需要的关注。
检讨书什么的,现在临场来写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但上台忏悔这种事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就这样,于沐被吊着后衣领,一路让班主任给押解上了刑台。
...
在大礼堂台上,今天的灯光打得柔和了许多,让底下千几号人都能清楚的见证于沐的认罪全过程。
毕竟一中的校风向来严厉,平时还真很少有学生能上台去表现,所以对于刚开学一个多月的就喜提出场券的选手,底下的学生都表示愿意多给几分关注。
而反观于沐,此时一点都没有因为演讲稿的事情心慌,也没有因为台下千几号人而怯场。
他站在开学典礼上夏禾曾站过的地方,还有心情惦记着,当时那个少女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态欣赏着这副场面。
乌央乌央全是人头,偶尔还有一两个反着光,那是上了年纪的校领导特有的模样。
空着双手,于沐大刺刺的站在演讲台上,表示真正的勇士从来不打草稿,就算没有提前准备,他依旧能用一张小破嘴给看官共上情。
絮絮叨叨讲了有小半天,底下学生都快听入神了,于沐才恋恋不舍的被上来拆台的陆猛男提了下去。
这货满篇都是忏悔,但话里话外都藏着刺,任他自由发挥下去,陆猛男怕他能把这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花朵灌溉成仙人掌。
忏悔录草草收场,底下的学生都大呼可惜,毕竟很少机会能听到有人能将检讨说得跟相声一样。
而这里面,有一个人显然跟别人频道不同,她有不解,还有些生气的情绪在酝酿。
夏禾想不明白,于沐到底为什么跟自己一样缺考了两科,但她生气于沐没将他们的赌约当回事。
这算什么?算让着她吗?她夏姑娘又不是输不起!
还是说他觉得输赢都没有所谓,所以每次赢了都只提一些奇怪又轻易能完成的要求。
夏禾费解,生气的情绪一路酝酿到了上午放学,期间甚至都提不起心情去看贴出来的月考成绩布告。
她沉默着收拾了课桌,对幸灾乐祸的同学报以无视,她现在没有心情搭理这些,抱着装不下的课本,就这样背着书包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