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太好描述,怕被某光头吊打。
开了门,花思容没堵在门口教育这不懂事的鱼崽子,招呼也没打一声,转身径直往里走去,一路进了里屋,而后便传来那姐们将自己扔床上的嘎吱声。
于沐见状没多犹豫,进了屋关了门,在是否反锁的问题上思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咔嗒一声锁上了。
虽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名义上属于长晚辈,不怕有啥不合适的,再加上一会儿他要说的话题属于机密行动,也担心会被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听了去。
三两步来到里屋门口,于沐轻咳了两声以示礼貌,而后便探进去个脑袋张望,入眼便看到那张小床上多了条猫猫虫。
花思容用薄毯子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也没露出来,从起伏的轮廓可以判断出,这姐们属于趴着的姿势。
于沐有些没眼看这姨母花毫无顾忌的行为,想不明白这下午三四点钟的,她这会儿睡个什么劲儿,遂开口询问道。
“小花姐您这是睡得哪一出啊?午睡能睡到四点?也不怕人家发现了给你扣工资。”
回应于沐的是花思容慵懒的声音,捂在被窝里还有点沉闷。
“这一中里谁敢扣老娘工资,怕不是不知道花字怎么写!”
花思容发出了嚣张的声音,言罢可能觉得自己处于万恶阶级,不太好这般冠冕堂皇,干脆转移了话题,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幽幽说道。
“昨晚被那光头折腾了一宿没睡,早上又被你小子支使去干苦力,我这会儿补个觉你还来吵吵我,真就欠了你们的是不?”
花思容越说越生气,翻了面干脆坐起了身,冲着于沐抛过去个危险的眼神,表示这把要是不给她个合情合理的交代,那她就要告诉对方什么叫做不讲道理。
于沐听着花思容骂骂咧咧的话语,莫名就觉得其中信息量有点大,有些怀疑对方持证开车,但又没证据,只好发动强行转移话题技能。
“小花姐,我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有件事儿真搞不定,思来想去的,这一中也只有您才能将这事办妥帖了。”
这熟悉的台词,登时让花思容打了个激灵,那点仅存的睡意荡然无存,眼神从警告转变为警惕,一脸不善的冲于沐骂道。
“你个小鱼崽子没完了是吧?真当你花姨好使唤还是怎么着?我跟你讲,这事儿没得谈,我才不会给你卖命呢!”
花思容这反应,同样在于沐料想范围内,对此他早有准备,就见他脸上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一开始的恳切全化为愁苦,深深叹了口气后冲花思容回应道。
“唉...小花姐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能不劳烦您的话,指定不会上赶着来给您添堵,这不是关乎到我们能否顺利回去吗?还请您千万帮帮忙,不然真不知道啥时候能将大鱼给您还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可谓是打在花思容痛点上了,她咬牙切齿几度挣扎,最后还是无奈妥协了,表情重新变得幽怨,也跟着叹了口气。
“唉...真就是欠了你们的了,快说快说,这次又要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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