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七离开之后,终于有下人进来收拾昨夜宴会留下的一片狼藉,射天狼见状,跟几个杂役打了声招呼,就也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射天狼一路返回自己的住处,却未进进门,而是推开了了隔壁司徒寇的房门。此时天色尚早,司徒寇仍在打坐修炼,听见门口响动,睁开眼道:“你去找白小七了?”
射天狼嘿嘿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师弟,都不用我开口,你就知道师兄去做什么啦?”
司徒寇站起身来,沉着脸道:“咱们要是跟白兄弟为敌,那就趁早搬出白府,再想计策,我受师门之命,自然听从。但咱们住在白府一天,那便是以白兄弟朋友的身份,对朋友出手,恕我不能答应!”
射天狼早就料到司徒寇会是这样一个态度,更是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放心吧,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我什么时候让你老司为难过?”
司徒寇看着射天狼,仍不放心,又问道:“昨天剑北归找你出去,我问你跟他说了什么,你却一直不答。今天一早就去找白兄弟,想来不是巧合,此事你若瞒着我,倒也不是不行,但之后的事情,可就别想我再帮你了!”
射天狼嬉笑道:“哎呀,老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昨天咱俩都喝多了,不适合谈正事,你看,我这不是一早就来找你了么?”
司徒寇道:“好,那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你应该没理由不说了吧?”
“这当然,我就是来找你从实招来的嘛!”射天狼坐在桌边,倒了一碗茶水,吸溜一口道:“昨天剑北归跟我传讯,说找到一个可疑人物,身上有灵力反应,让咱们连夜过去查探。但正巧咱俩都喝多了,我就跟他推脱了几句,闹得不太愉快,所以显得不怎么高兴。”
司徒寇闻言,将信将疑道:“那你一大早独自去找白兄弟,又是怎么一回事?”
射天狼放下茶碗道:“嘿,我不是怕你跟白小七关系太好,道别的时候横生枝节么。刚才我已经替你跟白小七道过别了,咱俩这就出发,别耽搁了任务。”
“可我要是不跟白兄弟说一声,那不是显得失礼了么?”司徒寇将信将疑,但听射天狼说要离开白府,心道他肯定不会再对白小七不利了。
射天狼道:“嗨呀,这可不像我那好师弟的作风呀,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何须拘泥与这些小节。再者说了,老司你这张嘴一向不严,我可不敢让你跟白小七接触!”
他越是这么说,司徒寇越是信了射天狼的话,只是反驳道:“我的嘴什么时候不严过,倒是你,一天到晚说个不停!”
射天狼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那就是我的嘴不严,可惜白小七一夜没睡,刚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要去休息,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了吧?”
“一夜没睡?”司徒寇不信道:“白兄弟昨晚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