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皓自从兄长死后,为了能“正大光明”的打败白小七,一直苦练拳法,此时较先前已经大有进境。若是单独碰上剑北归,文皓当然不是对手,但帮彭阔海稍稍分担压力,却已是绰绰有余。
剑北归不知文皓的底细,见一个人大叫着过来帮忙,心道此人的武功多半与彭阔海相差不多,不敢怠慢,急忙收招躲开文皓的拳路。
彭阔海得了喘息之机,但知道只凭自己与文皓,仍难敌剑北归,忙道:“文老弟,快放信号弹,引其他人来此会合,一起对付这厮!”
剑北归听说对方还有同伴,不敢再多作纠缠,冷笑一声道:“算你们运气好,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手中剑光划了个“之”字形,三剑逼开二人,远远地逃了。
文皓还有心要追,彭阔海急忙将他拦住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我刚才使计将他惊走,一旦他反应过来,咱们并没有召集同伴用的信号弹,你我皆要丧生在他的剑下!”
听彭阔海说的这样邪乎,文皓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击,二人干脆同行。这天夜里,众人回到客栈之后,彭阔海将白天的事说了,正抱怨不知何处出来这么一个疯子,忽然有人问到:“彭大哥,你说的那个剑北归,是不是穿着一身黑衣,两条眉毛都特别的淡?”
“没错,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注意呢,他的眉毛确实淡的出奇!”彭阔海连忙点头,问道:“兄弟难道认识他么?”
那人摇摇头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夑武国,怎么会认识他,但我今天打探消息的时候,特意去统领府外绕了几圈,正好看见他从统领府正门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自是无不惊叹,均道:“原来他是白小七的手下,这样说来,那就不稀奇了!”
彭阔海更是气的发抖,心道:“好你个白小七,原来我彭家竟有两个子弟死在你的手里,这笔账若不讨回来,我有何颜面继承这家主之位?”
文皓不解道:“那白小七是如何知道咱们的动向,他既然知道咱们在城里,又为什么不多派人手围剿,而只让这么一个人来找彭大哥的麻烦?”
“文兄弟,你忘了那胡一通了么?”那姓程的精瘦汉子道:“他刺杀白小七失败,却能活着回来,我本来有些纳闷,现在可全明白过来啦!”
文皓立刻明白过来:“你是说,胡一通为求活命,已经把我们都给出卖了?”
此言一出,客栈里登时一阵骚动,立刻有人道:“怪不得那胡一通说什么都不肯再跟我们一起行事,原来是贪生怕死,这样说来,他给我们的情报也都不可信了!”
却也有人依旧相信他,替胡一通辩驳道:“胡大哥岂是那种人,我看白小七身为庆丰府统领,自然有一百种办法查到咱们的踪迹,未必就是胡大哥出卖了咱们。”
立刻又有人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胡一通他为什么能毫发无损的从白府回来,又为什么不敢留在庆丰府里了?”
争执不休之际,文皓打断他们道:“胡大哥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总之咱们已经暴露,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为今之计,该是商量对策,而不是这样吵来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