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张平凡至极的脸上，那么的淡然，淡到无霜找不到一丝想要的怒气。

她在笑。

除了眼底还是那么的平静，她脸上每一处都挂着笑意，那么地妖娆刺眼，令天地都黯然失色。

“你，你笑什么”无霜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九音。

看着那张脸上越来越浓烈的笑意，无霜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身子控制不住的想要后退。

就在那双惊恐的目光之下。

九音开口了，声音明明很淡，却连每一个字都夹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击地无霜的脸色刹那间变地惨白，血液都渐渐凝固。

“本殿在笑你愚蠢，即然你不想留个全尸，本殿允你！”

随着话落，九音脸上的笑容突然全数尽失。

她蓦地抬高手，那双如凝脂般白哲的手停留在与她肩臂平行处，她的手指尖夹着那颗晶莹如玉的白棋，棋面发出微弱的白芒。

那么地耀眼，如绝世珍宝一般耀眼。

随着九音指尖微微拔动的动作，白棋蓦地脱离九音的两指尖，对着无霜的脑门处猛地弹去。

白棋的速度很慢，慢到无霜能够清淅地扑捉到白棋朝自己拉近的距离。

一点一点。

一寸一寸，越来越近。

万念俱灰的死亡感包围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霜瞳孔巨烈收缩，只能撑着左手拼命地往后退，没有丝毫能力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