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说到最后面。

暮白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九音的神色，就连微微一个眨眼的动作，暮白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很久很久以前。

早在隐世之林的时候，暮白便是用这样的故事来告诉九音。

人。

真的可以为了所谓的感情，而放弃一切！包括父母，包括伴友，更包括自己的性命和尊严！

“小九，告诉我。”

“真的想要嫁予摄政王为妃吗？”暮白很想将目光从九音的身上挪开。

但是他不可以，更不能，他要将九音脸上所有显露的情绪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能放过半点的踪迹。

可以从暮白的瞳孔里。

倒印出九音神色微微一顿，眼底有些寂死和空洞，一时间没有回话。

九音不回话，暮白便一直等。

“王妃？本殿何时答应过吗？”那个女子微蹙高眉角，说了一句让暮白五指蓦然紧收的话。

小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过？

忽地。

暮白的眼里重新染上了点笑意，可这时，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从正前方袭来，令他指尖的棋牌猛地掉落于地面，头唰地抬高。

那个女子用略微生疏语气地说：“暮白，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