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得知,舒心发高烧被送往了医院,而他这个家属本应该陪同,却默默地指挥着管家去吧。
他的心好乱,剪不断理还乱。
舒心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除了她一人,并没有人在。医生进来告诉她,高烧38度多,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家属已经付了钱,应该是回去给准备食物了。
她不知道是谁将她送到这里,但知道自己不该期盼是西门庭,事实证明是对的,医生告诉她是一位老人。舒心立即反应到是管家送过来的,直到管家煲好粥来到病房。
“谢谢张伯。”舒心虚弱地感谢着,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
“我应该的,少奶奶。我扶你起来喝点粥,饿了吧?”
“嗯,有点儿,辛苦你了!”
在舒心住院的这一天,西门庭未曾关心过她,第二天,张伯联系了司机接她回去。女人的心很凉,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得知自己晕倒在门口,是管家早晨起床后发现,立刻送她来医院,管家还善意地欺骗她少爷应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还未来得及汇报。
舒心知道管家是好心,不想她伤心难过才这么安慰,可她太清楚男人是根本不在乎她,而那一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酒醉后的荒唐。在这个家,丈夫、婆婆,还不如管家对自己好。
另一侧,云裳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前去谢伯伯家。
谢家座落在深山幽谷中,沿着盘山路,司机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才到达地点。一路上云裳只觉得空气清新,树木茂密,若不是门口有保安,根本找不到进宅邸的入口。
“您请坐,喝点茶,老爷一会就来。”
“嗯,好的,谢谢。”
云裳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品尝着乌龙茶,香味四溢,再配上这院子里的小桥流水,令人心旷神怡。
没等几分钟,一位精神矍铄穿着白色马褂的老人走了过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大串佛珠。
云裳赶快起立问好。
“坐吧...”
“好。”
谢伯伯和云裳的想象不同,外表和蔼可亲,并没有那么锐利。
“你叫云裳?”
“嗯,是的,晚辈名字叫云裳,今日过来,打扰您了。”
“哈哈哈哈,不打扰,我这偏僻小地,平日里也没人造访,有人过来看看我,我也挺开心。”
“嗯,谢伯伯,今日晚辈过来其实是有事想请教您。”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