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总是哄着她,可她还是没安全感。每个夜晚都要在男人的怀抱里,才能安然入睡。
西门庭让属下去彻查的事也有了进展。下属告诉他,他前任的死亡与舒心并无直接关系。前任只是嫉妒舒心,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芭蕾比赛的冠军。她的腰受伤了,也不想让舒心好过,就找人故意做了手脚,让舒心在舞台上摔了,从此也告别了舞蹈。
得知这一切后,男人在室外的阳台抽了很久的烟。女人已经睡了。他哄好了她,才独自走到外面抽烟。
其实他心里早有预感,可毕竟那是自己喜欢过的人。怎么就变得不善良了呢?女孩的死也和舒心毫无关系,是母亲觉得她不配成为西门庭的妻子。
西门庭只觉得曾经相信很久的事实被突然推翻,而床上的女人却被自己冤枉、误会了很久。难怪她总是无辜的眼神望着自己,可当时的他气昏了头。
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她身上,更何况是如此笃定地相信死去之人,又怎么相信她一面之词。
原来,两个人就这么误会了好多年,错过了好多年。西门庭想起上她刚嫁过来时,他连正眼都不想看她一眼。
而她却总是给自己煲汤,默默地放在办公室的位置上。他一口都没喝过。后来,也就不去上班了。每天混在夜总会里,更不爱回家。
这个女孩默默地承受了所有。他发现自己好残忍,西门庭这一夜眼角有了丝湿润。兴许是心急上了火。
第二天就发烧起不来了。
舒心和往常一般时间起床,发现男人还在。她一愣,这个男人早上喜欢跑步运动,经常在她醒来时,他已经运动许久了。可今天怎么偷懒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他还是没醒,背对着自己缩了起来。
舒心赶快将他转过身来,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如自己猜测一般,发烧了。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特殊状况是绝对不会起来这么晚的。
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就出去喊管家,让他立即打电话给医生。而自己则忙活着照顾他。
“夫人,您不用担心,少爷身体骨健壮,估计是晚上着凉了。现在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在旁边悉心照顾下换换毛巾就好。”
“嗯,谢谢陈医生。”
送走医生,舒心坐在床边替他更换毛巾,管家找了其他佣人来帮忙,可她想自己来。也只好将煮好的南瓜粥送到房间来。
忙了一早上,夫人一口米一口水都没吃没喝。
“我没胃口,管家。”
“夫人,你吃点吧。你还要照顾少爷呢。别等少爷醒来了,你再倒下了。多少就吃一点吧。”
舒心听到管家如此说,也知道他是好心,勉强吃了几口,就让人撤走了。
坐在床边,看着书,替换着毛巾。她心里踏实多了。男人的额头没那么烫了。接下来就交给时间,让他多睡一会。
可男人睡梦中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
舒心听了半天,好像是在说“对不起。”,他是在对谁说?是对自己说么?算了,别天天想美事了,这个男人怎么会对自己说对不起,他天天觉得她欠他的,倒是真的。
在房间里整整待了一天,香芋紫的晚霞从天空中渐渐暗下颜色来的时候,西门庭才一觉醒来。舒心给他倒了一杯水,即使每半小时都用棉签润了润他的嘴唇。
可一天都没喝水了,男人还是口干舌燥,喝了整整三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