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里面并无异常,陈耀星松了一口气:“大概那个黑色的地方就是关键的信息吧,现在糊了,没有办法拿到也挺可惜的。”
“那顶上是什么?”安怀捏过符纸的一角,把它从陈耀星的手中抽了出来,并从符纸顶上的胶水部分撕下来一点东西,“这个顶上好像粘了一些白色的纤维呀,还算挺长的。”
“这种纤维是什么?”张晓就着安怀的手看了看,又示意他把这个东西跟另外两个人都看看。
“布料这种东西我们怎么能知道呢。”金铭瞟了一眼叶池絮,意有所指地说道。
安怀把捻着白色纤维的手指往后一收:“小叶子现在吓得腿都软了,现在还让她来辨认这些东西,也太不是人了吧?”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冷静多了,给我看看吧。”叶池絮抖着手,拉了拉他的胳膊道。
“你这都抖得……该拿不稳了,就我拿着你看看吧。”安怀把手指凑到了叶池絮的眼前。
叶池絮定了定心神仔细分辨道:“这种东西……好像是雪纺。”
她又把安怀的手推开了一点,呼吸了两次,把自己后腰处不断产生的那种感觉压回去:“你再拿过来我看看。”
安怀便又听话的把手放了回去。
“这个东西一定是雪纺布料上面掉下来的没错。”叶池絮肯定道,“我以前找过裁缝走过汉服来料,没有处理好的边角都会掉下来这种小的碎须。”
“你拿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没有注意下面压得有什么东西吗?”金铭还是毫不客气地开口。
叶池絮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跟金铭计较这些,而且这个人一开始对她的态度就不算好,现在这么做也很正常。
大家只是因为利益团聚在一起的一个整体,张晓他们会对自己留几分照顾的心思,这个金铭可不一定啊!
无论怎样,只有体现自己的价值,才可能会让他们高看自己一眼。
虽说记不太清了,但叶池絮还是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在合唱室里的细节。
众人因为她的沉默,又安静了良久。
“我想起来了……”
叶池絮开始叙述着她拿到符纸之前的经历,“窗户外面好像是黑夜。我最开始就想着,那个照片上的背景后头是一扇玻璃窗,是没有窗帘的……那为什么现在的合唱教室里又有窗帘了呢?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一定藏着有什么东西。
这里面小姑娘身后的窗帘是最可疑的。我当时也没多想,更多的可能是一种直觉吧……直觉那个后面可能会有东西,也算是在最后赌上一把了。”
“赌上一把还差点把我们都搭进去。”金铭冷嘲热讽道,“希望你下次在行事之前能够好好想想自己的行动可能会导致什么后果。”
安怀忍不住了,他开口道:“金铭。如果小叶子不倒回去,我们是拿不到这张符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