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

她还是提了。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冷漠，夏云笙的心慢慢地变得压抑，难以呼吸。

过了很久，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僵掉了，才听见他特别静悄悄地哼了一声，“就这么期望跟我离婚？离婚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你以为莫司辰会帮你？那在你关起来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哪里？”她从来不觉得莫司辰是她的归属。

反倒是对程延之抱了很多很多的期望！

她看着程延之，“我只知道，我跟你，再也不可能了！”

程延之看着夏云笙，发现她很冷很冷，那种冷到心底，冷到极致的感觉，让他的心也跟着感到了一丝丝凉意。

从他不准她见调皮、从他冷眼旁观她被他的家人欺负、从他知道淘气的消息、却无动于衷到现在，他甚至纵容他的家人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时候。

她所有的感情和希望，都被他毁掉了。

夏云笙看着程延之，看着这个曾经让她不惜舍命去救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好累，她真的好累，“我们就这样吧！程延之，我们分开吧！签了离婚协议也好，对你也没什么损失，旁人只会觉得是我背叛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活该被抛弃！等离婚后，我该承受什么后果我都会受的。我从来都不是会推卸责任的人。”

当心已经死了，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程延之没有出声，他沉默了很久。

她决绝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跟夏云笙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他错了吗？

她每天跟莫司辰不清不楚，却从来不肯给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