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头一听,觉得可行,就当这姑娘预订了。
谢铁再次扛着一杆子糖葫芦回来时,郝运来已经收拾好东西了,韩掌柜好笑的看她扛得费劲,就让小二找来木匣给她装好。
当谢铁喜滋滋的抱着一木匣糖葫芦出来时,看到郝运来弄来一辆马车,当即脸色唰地拉了下来,扳着手指的骨指咯咯作响,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一天不打,郝运来都快不把她这大当家的威严放在眼里了。
尽喜欢整些她厌恶的东西出现在她跟前。
谢铁不喜欢乘坐马车,那逼仄的空间就像一只恶魔的爪子,她恐惧那只爪子会再次向她伸手,她会再次无处可逃。所以别说只是寒风,就算是下着冰雹无处躲避,她也无法克服自己心底的害怕,进入那让她恐惧的狭小空间。
想谁谁到,郝运来出来时正好看到自家寨主那吃人的目光,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急忙解释道:“寨主,赵妹妹不会骑马,男女授受不亲的,我总不能让他跟我骑一乘吧!所以只能坐马车了。不过寨主放心,今日小呆没有跑出去玩,吃得饱饱的等着你呢!”
“等等,赵…妹妹?”这称呼咋听着那么别扭呢?!
郝运来也觉得有些不妥,立马改口道:“总不是让赵茵和寨主一骑吧!小呆会闹脾气的。”
目前为止,郝运来还真没见过小呆让除了寨主以外的人骑过。上回张少将想趁机骑一回,小呆差点没撒泼得用马蹄子给他送终,所以让赵茵骑?想都不敢想。
“那倒也是,那你们慢慢来吧!”说完,朝天吹了口哨,正在旁边消食的小呆听到,麻溜的撒着马蹄子跑了过来。谢铁翻身上马,对着门口的韩掌柜道:“韩伯,我走了。”
“天寒,你骑慢点。”
“知道了。”韩掌柜才说完,谢铁已经打马飞奔出去了。
“韩伯,那我们也走了。”郝运来扶着赵茵上了马车,挥了挥手,赶着马车追去。
见他们都离开了,韩掌柜抬了抬手,打扫卫生的小二哥急忙小跑了过来。韩掌柜给他低语了两句,才一脸心事重重的去了二楼。
不久后,作恶多端的黄有德家被一伙神秘黑衣人洗劫一空,名下多家商铺也一夜之间被毁尽,据说连个洗脚盆都没留下。
然而他姐夫,邺州城的太守大人得知后,提心吊胆的擦了一上午的冷汗,对忍着伤残之痛前来报案的人小舅子直接拒之门外,不管太守夫人如何闹都不搭理。
能搭理?当然不能,这妻弟惹的是飞云寨那母老虎,自己要再出面,保不齐下一个被灭满门的太守就是他了。不,应该说那臭丫头真能干得出来。
黄有德也看出了自家姐夫的小人嘴脸了,死缠烂打了会儿,见没用,才甩袖悲愤离去。正打算将一众貌美妻妾卖了东山再起时,回家一看,被洗劫一空的黄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啊!
别说那些貌美妻妾了,就就连卖了死契的奴仆们都莫名得了自己的契书,卷铺盖跑了。
黄有德望着只剩萧条的人黄府宅子,怒火攻心之下,有口起没喘上来,直挺挺的晕死在了院子里。等太守夫人派人来找他时,人已经在寒风中直接嗝屁了。
恶人身死众人欢,黄有德死后,若不是怕太守大人借题发挥,许多人都恨不得在家门前放两串鞭炮庆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