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本来不想说出运粮的事,惹出麻烦,但又怕赵守业这个汉奸狗会用强,到时采用逼供讯,严刑拷打,那时再吐露出真实情况,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于是说道:“那天他只问一句,二少爷为什么气呼呼,匆匆忙忙地从我房中走出去,我说管家催他回去收集粮食,明天早上运往岐石镇,交给东瀛大人!”
“你这只蠢鸡!可害死我了,如果我把这事捅出去,你就是有十个鸡头,也不够斩!”赵守业可不是在吓唬她,如果安她一个私通山贼,抢劫上缴粮食的罪名,送到岐石镇倭寇指挥部,她还有活路吗?
小桃红一听,直吓脸色苍白,花枝乱颤,忙分辩道:“那公子说他长期在外地经商,近段时间才回来,而且出手阔绰,不会是个山贼吧?”
“还公子呢?这个人肯定就是黄岐山贼人派下来的探子,知道我昨天早上运粮,必然经过黄鳝坳,早早便埋伏在那里,抢了五十车粮食,杀死了我的三十多个手下,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他们知道得那么清楚吗?”赵守业说道。
小桃红已经被吓傻了,惊慌地说道:“二少爷救我!只要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今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听从你的!”
赵守业本来想把她带到岐石镇,交给倭寇,治她个死罪,但是即使这样,他那五十车粮食同样要上交,倭寇不会因此而减免,死去的那些手下,他根本不痛心,再招兵买马,重新组建就是了,杀了她也于事无补,何况他还想长期占有她呢?
于是说道:“是生是死,谁也帮不了你,也只有你,才能自己救自己了!”
“要怎样做,二少爷教我,贱妾无所不从!”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随口多说一句,便要招至杀身之祸,她后悔极了。
赵守业说道:“唯今之计,只有抓到了他,才能洗脱你的嫌疑!”
“如果他不来呢?那贱妾岂不是死定了?”小桃红担心也说道。
赵守业安慰道:“放心吧!象他这样的贼人,不可能不来,因为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上他了,还会打第二批粮食的主意呢?”
说完,走上前来,开始纠缠小桃红,她虽然已经开始厌恶他,但为了保命,也只得款款相迎,令他十分满足。
临走时,他丢下一句话:“本少爷回到队部后,派两个人在门口日夜监视着,你也别打离开此地,远走他乡的主意,只有抓住了此人,再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小桃红知道:即使抓住了此人,她也没有自由可言,因为把柄永远捏在他的手上,她就象个拉线木偶,人家想怎玩就怎玩了。
贼人始终是贼人,那有自律性?两天后,曹林的心开始发痒了,他一想起和小桃红如胶似漆,缠缠绵绵的情景,晚上就睡不着觉,心里象猫抓一样难受。
第二天早上,他找到高占武,说道:“大当家!我也要去赵家庄打探消息了,一有情况,便马上回来通知你,绝不会令你失望!”
高占武吩咐道:“兄弟!出去办事,务必小心,希望你能再立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