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也叹惜道:“唉!咱俩也是同病相怜啊!”
“难道叶小姐和小生也有过同样的经历?”甄鸿问道。
叶青青说道:“贱妾也是因为爹嫌贫爱富,不让小女子嫁给意中人,而负气逃了出来!”
于是,她也向甄鸿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她是铜鼓镇人,父母开了一间货栈,由于经营有方,生意兴隆通四海,才源广进达三江,很快便成了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富商。
当年开小店铺时,隔壁也开有一间客栈,老板生有一个男孩,叫牟生,比她大三岁,两人经常在一起玩耍,后来又一起在铜鼓镇私塾读书,她十三岁,牟生十六岁时,客栈失火,把他的家业烧了个精光,父母也因此而丧生,后来他在镇上的商行谋了份账房先生的职业,过着俭朴的生活,而她家,则成了铜锣镇数一数二的大富翁。
从此之后,两人咫尺天涯,难得见一次面,但她经常让丫环送一些私房钱和金银首饰给他,等有了本钱后重新开店铺,两人一起经营。
但嫌贫爱富的父亲,却要她嫁给本地的一个公子少爷,她和牟生已经私订终身,无奈之下,只得在丫环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希望父亲能改变主意,答应她和牟生的亲事。
“所以,你就逃到了本镇,以示抗婚,是吗?”甄鸿问道。
叶青青说道:“是的!如果爹不妥协,小女子就不回去!”
“好样的!如果陈芝兰能象你那样坚决,逃婚抗婚,陈庄主可能也会让我俩成亲,只可惜她选择做个孝顺女,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跑的老规矩,盲目服从!”甄鸿说道。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无事不谈,无话不说的地步,交心交肺,边饮酒边聊天,一见如故,显得十分投契,延续了半个时辰,这才散席。
结账后,甄鸿说道:“叶小姐!你住在哪里?小生送送你,这几天镇街上不太平,特别是在晚上!”
“可贱妾听得人家说,被吓死的都是年轻男子啊!与贱妾何关?”叶青青说道。
甄鸿说道:“但是现在这个社会,世风日下,世态炎凉,盗贼,色狼也不少啊!”
“那得多谢公子!”叶青青说道。
甄鸿认真地说道:“你我虽然是萍水相逢,但却是一见如故,客气什么?”
“那好!你就跟在贱妾后面,保护我吧?”叶青青首先走出酒馆,甄鸿也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大街上。
方磊神目如电,看得真切,小声地说道:“两位师妹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