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大头回来,我拿了证件,和他闲扯了几句就匆忙的赶了回去,结婚是大事,说是不请客不喝酒,但是矮子和姐姐还是要招待招待,至于陈慧,我担心她争风吃醋没敢通知。
那天晚上,人虽然少,但是气氛甚是爆炸,矮子比自己结婚还高兴,拉着姐姐灌了不少白酒,末了还抢过何馨的红盖头,遮在自己的脸上,在我家里疯了一般蹦跳起来。
何馨,姐姐,沅星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我寻思着是个喜庆的日子,也就没去管他,等他疯够了,累得跟狗似的我这才将他轰了出去。
春宵一刻值不少钱,我岂能让矮子给搅黄了,轰走他以后,又支走姐姐和沅星,这才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迫不及待的脱衣服。
我心头上好似有一股烈火要喷出来,可关键时刻,何馨却腼腆的很,勾住头坐在床上,红着脸也不动作,我裤子都脱了一半,急得歪歪捏捏的冲过去,抓起她的手说道。
“你咋来,该脱衣服入洞房了,傻愣着干啥,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啊!”
我才说完,何馨就张开双臂,脸颊绯红的闭上眼睛,她此时的模样就跟小羊羔似的,我这个大灰狼兴奋到了极点,瞅着她殷红的双唇,凑过去就亲。
那个时候没有口红这玩意儿,她的红唇是用桃花的花瓣汁抹的,亲上去温软而又芬芳,有种渐入花丛般的轻盈,我顿时沦陷其中,忘乎所以的吻着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吻得她窒息。
当然,窒息只是形容某种状态,比如说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反守为攻等等,因为从来没有与她有过缠绵,一时间也无法知晓她是放浪的还是闷骚的。
男人如果有意要吻,必然会下重口,我无时不刻的黏着她的红唇,不让她有半点儿喘气的机会,这种手段十分高明,几十个回合之后,她终于受不了,胸口上起伏不定。
“哈哈……别他娘的光亲不干啊,你他娘的倒是脱衣服啊,将她推倒……”
门外传来矮子的笑声,惊得我打了个激灵,瞅了一眼门板上的边缝,回头看了看燃烧正旺的红烛,在何馨脑门上波了一口之后,起身跑过去,打开门,矮子立足不稳,吧嗒一声摔在门框上。
“呵呵……矮子,你他娘的要脸的,回去瞅张芳,你想怎么瞅就怎么瞅,躺着,站着,倒挂着也行,没人说你!”
矮子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的摸着后脑,咧嘴露出两颗大黄牙,喷着口水说道。
“这叫闹洞房,谁稀罕瞅你婆娘,瘦得跟猴子似的,走了走了,没劲儿得很!”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坏笑,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半瓶子印度神油塞给我,砸吧着眼睛使着眼色。
我装作生气的扬起手要打他,他转身就跑,望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我掂量了几下手里的印度神油,自言了句:“但愿咱哥仨能永远都是这么快乐,哎!”
“李山,外头冷,你快进来!”
何馨柔软的声音在喊我,我呵呵一笑,寻思着老子这么强,印度神油用不上了,随手就丢在门外,转身跑进去,关上门,跳到床上,扑向何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