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比腿白是个错误,尤其是和搞艺术的女人。
其实我是拒绝和她作比较的,就连脱裤子也不是我的本意,是她硬来,伸手过来就扯,弄得我裤子上的扣子都蹦飞了。
我的腿不白,而且很粗,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腿毛,有时候我自己摸着都觉得扎手。
再看她的,纤细,嫩,白,线条感十分畅快,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穿着红色的三角裤衩子。
虽然这种裤衩子的布料不多,但我还是没有看到想象中那种卷了的黑色毛发。
相比较之下,我有些自惭形秽,甚至不敢去瞧她完美的长腿,并认为这种比较好不合理,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感到这岂止是不合理,简直就是她娘的作死。
非常突然,她出其不意的扑向我,就在满是棺材的小黑屋里,甚至连床板子都没有,旁边只有烧得噼啪而响动的棺材。
“好吧,你抱我就抱我吧,可是手能不能别乱来!”这是我被她抱住的第一想法,实际上她的动作并非只有手上,而是整个身体……
女人三十如虎,她还没有三十就这么饥渴,那三十以后呢,谁受得了?我只感觉跟泡在温水里一样,浑身说不出来的舒坦。
她不是小姑娘,我也不是第一次,何况她已经扑在我怀里了,我瞬间让羞怯见鬼,伸腿一绊,将她放倒,先是十指相扣,彼此凝视片刻来酝酿下情绪,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可能睡了她会被很多人不齿,但是一个女人光溜溜的摊在怀里,我要是不睡了,那长个鸡儿干什么,还不如切了。
我跟她是第一次偷偷摸摸的,但对于彼此来说,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了,以至于一曲终了,仍是意犹未尽,三番五次之后,我俩才精疲力尽的望着彼此而笑。
“你真不要,勾搭我!”我捏着她的耳垂,充满暧昧的说着。
“说得你好像要脸一样,难道不是你先勾搭我!”她以同样的口吻回答我,然后我俩都笑了。
不要脸其实完全无法阐述我和她这种卑劣的行为,应该叫狗男女才对,不过那有怎么样呢,都是你情我愿的,何况事后还他娘的特舒坦。
上衣,裤子,我都留给她,套上裤衩就走向当中的小方桌子,拉开抽屉,将各个时代盗墓贼留字的黄纸拿出来,丢到火里烧了,这东西是犯罪的证据,绝对不能留。
“你这婆子,这会儿嫌脏了,皮都擦掉啦,快点穿衣服,咱们得找几样东西回去凑数!”
鬲丽丽是搞艺术的,追求的刺激感与我大相径庭,但过于讲卫生不是什么好事,我瞅着真正擦身体的她催了几句。
“催什么嘛,才睡了我就不拿我当回事了,真有你的,这都是烂棺材,哪有什么好东西!”
她一边笑,一边穿衣服,奇怪的是,我那一身被她穿上竟然穿出了清新脱俗的感觉,可惜我对她只有情没有爱,不然连手干个雌雄大盗肯定得轰动江湖。
“没好东西我来干吗呢,就为干你?别磨蹭了,咱今天晚上还得回去!”一边说,我一边将烂棺材都弄到火力,然后爬上叠在一起的棺材堆里捣鼓起来。
不少前辈都留有字迹,说藏了物资在这儿,有没有好东西,得翻个底朝天才知道。
掀开最顶上的棺材,里头藏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跟炸药包一样,堆得满满的,看着倒是挺新鲜,我想了想,认为这是吴老狗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