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有什么用,这个女人如同惊鸿一瞥,她才熟悉我几天就走了!
“混账,你们就是这么看病救人的,她娘的,老子非得拆了这里!”
愤怒,仇恨,我暴戾之气顿时炸了,大骂一声,抡起椅子,从病房一路砸到外面的走廊上,连着大门都给它咚咚几下锤了下来。
很多人瞅着我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人敢上来阻止我,我无法让愤怒的心情平复下来,拆了大门都不行。
转身揪住个穿白大褂的,抡起巴掌,脑海里就有个愤怒的吼声:“揍她娘的!”
“山哥,你别闹了!”
玉莹扶着墙壁,满脸是泪的看着我,她哽咽着:“你这样犯法的,会坐牢的!”
坐牢?
她的话如同冰锤一样,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我松开手,轻轻的拍了下那一丝的脸,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们狠,你们狠啊,比老子还狠!”
“同志,病人死了,我们也很难怪,她送进来的时候就不行了,大脑严重出血,你也知道咱这条件落后,能救的话,我们何尝愿意看到死人呢?”
面前的医生一脸的无奈和愧疚,说着满是歉意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过去,将玉莹扶着:“走,咱俩回家,别呆在这儿!”
“山哥,玲玲姐死了,陈慧会去坐牢对不?”
“坐牢,呵呵……算了,这事儿你别管,账我会跟她算!”我扶着玉莹出了卫生所,拦了个三轮车,带着她回家了。
她伤得倒不是很重,只要休息休息就会好,事情已经发生,我也很快从悲痛中醒悟过来,和她东扯西拉的聊了起来。
说到玲玲的时候,玉莹告诉我,玲玲是个苦命的人,每个月省吃俭用,将钱都寄正在读书的妹妹。
我告诉她,这件事以后要照旧,寄双倍的钱过去,虽然我跟谁都没有领证,可咱是人,得给别人造成的伤痛承担一部分责任。
“咚咚……”
门忽然被急促的敲响,矮子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山哥,大半夜的,你又咋了!”
“轻点你这个畜生,门都被你打掉了!”我一边笑话他,一边打开门,外头齐刷刷地站了二十好几人,他们见我就喊山哥。
“进来吧矮子,我有事情跟你说!”
矮子发展得不错,才不到两个月,他就再次前呼后拥了,照这样下去,陈慧蹦跶不了几天。
他闪身进门,瞅着床上的玉莹的,笑嘻嘻地说:“山哥,你不会是叫我来看你婆娘吧,咿,这不是咱村的寡妇玉莹吗,啥时候上你床了!”
“别打岔,有正事!”我给他倒了一杯水,压低声音说道:“郑老师知道咱们所有的事情,明天晚上,叫个婆娘引他儿子出来,点把火烧了他的房子,我打算在县里做了他!”
“那可是咱老师山哥,你真要这么做?”矮子咳了几声,脸上杀气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