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
“哼哼……”冷笑两声,我伸出手指晃了晃:“不,我只要现金,支票不安全!”
“好,佩君,你开车去取钱!”洋婆子摸出车锁匙丢给佩君,指着大门口说道。
我抬手一挥,凝视着佩君:“小心点,不要多嘴,碎金的事情,谁都不可以说,替我保密,少不了你的好处!”
佩君点头,瞅着洋婆子莎莎写完支票,接过锁匙就出门,我暗数数了,大约有九个圈。
以吨来计算的金子,值多少圈圈我不是很清楚,钱到了这个数位也许只是一个数字,不过佩君要想安全的带回来这么多钱,那估计得将全省各大银行都跑完。
我摇头喊住她:“佩君,你傻吗,哪家银行有这么多钱?”
佩君愣了愣,转身走回来,瞅着我说:“那怎么办?”
望向洋婆子,我摊开手,摇头说不行,她扶着醉醺醺的脑壳,想了想,摸出手电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张嘴说。
“皮特,马上拉钱过来,地址我跟你说过!”
可以这么说,洋婆子是跨国性质的倒卖贩子,资金实力毋庸置疑,全国各个省市估摸着都有眼线,要凑齐这个数目也不算什么难事。
我带着她满县城吃喝玩乐的过了十几天,那个叫皮特的男人果真开着卡车,拖来了半车的钱。
当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金钱的味道熏得窒息过去。
那一刻,肾上腺激素的飞速飙升,我有种飞上云端的奇异感觉,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有钱是了不起的事情,从此可以高人一等,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横着走,巴结你的,奉承你的,甚至心甘情愿为你吃屎的都有。
送走了洋婆子,我直接甩了十几沓给佩君,她欢喜的差点没将衣服脱了,捧着我的脸又亲又啃,说着爱死我之类的疯话。
至于医院底下的那个墓子,我第二天就以装修的名义,拖了几十包水泥灌了进去,当中还夹杂了不少钢筋碎石,从今往后,谁都别想弄开它。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矮子跟大头就找到我,趁着月色在玉莹家里大口吃肉喝酒,商量着分钱的事情。
说实在的,五百个小金罗汉卖不了什么钱,也就七位数,按照之前说好的,仨兄弟将钱分得一干二净。
大头人狠话不多,只是在酒足饭饱抽烟的时候才跟我扒拉开。
“山子,我在监狱里听人说过一段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心情一片大好,嗦着时下最为高端的中华烟,咕噜着五粮液漱口,噗呲一声全吐在地上。
“说说看吧,若是妖魔鬼怪咱们就不说用了,要是金银财宝,倒是可以听一听!”
傲慢,轻视,我不带瞅大头一眼,将还有大半截的烟使劲戳在烟灰缸里,不冷不热的说道。
大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搓了几下手,望着头顶上跟太阳似的灯泡道。
“故事得从一个贼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