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灵光一闪,当下回答道:“在下只是根据实情说与大家,只还望诸位能够相信一二,那就不王妃在下飞了这么多口舌。当时在下跟随甄姑娘除了甄府,前去拜见琼瑶仙子之时,需要闯过冰火阵,那阵需要抵抗七情六欲所以衍生的幻象,尤其是情色一关最是难熬,在下居然可以安然度过,所以琼瑶仙子大为赞许。这些尚且不说,她竟然当时我是陶谦门下,被蒙受冤屈时,就告诉我那陶谦乃是张天宝的弟子,张天宝本人行为古怪务必,陶谦居然能够忍受,可见的他一定是大奸大恶之人,就凭这两点,他便介绍在下拜师学艺,期间甄姑娘从未为我向她恳请过什么。”
众人都不知道是信好还是不信的好,秦宜禄突然高声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验明你说的真假,那就是我们把他擒下来再去找陶谦与臧将军当面对质,自然曹植也是可以作为证人,这样一定可以弄个水落石出来!”
云飞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义愤填膺的人,心想他现在还在帮陶谦与臧霸说话,素不知自己的女儿与妻妾都已经被两个人所猥亵,这种人实在是可怜又可恨。
谁知道秦宜禄的这个提亲倒是赢得了许多反响,当下群情激昂,当然大家都不敢单独出手,若是当真是一起出手,估计谁都不会顾忌了。
座位上已经有一些人站了起来,云飞发现张济竟然不在其中,心中立即大卫安慰,他微微笑道:“在下已派人去请甄梦瑶姑娘到这里,如果诸位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要我与陶谦、臧霸两人对质,在下一定不会离开,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们把他们两人找过来。”
站起身的几个人一听他这样说,便立即有纷纷落座,免得众人听从这个提议的话,云飞一定会把他们当做敌人。
此时,只剩下秦宜禄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显得十分尴尬,张济忽然开口说道:“我们如果想要把事情真的差个水落石出,应该按照他所说的才是。”
说话间,张济挥手让秦宜禄坐下,又说道:“我深感这次突然出现,有些蹊跷,他如果不是握着一些暂时不能宣布的证据,怎么可能敢这个时候公开露面?而且事情又是如此的凑巧,陶谦与臧霸都忽然一起离开,全都是渺无音讯?莫非他们真的是有什么估计?诸位不妨往这方面想一想,说不定便会发现其中的奥妙了。”
张邈这时候接着说道:“张将军这话说道额有道理,我们都是经历过多少风浪的人,不必那些年强气盛的小辈,应该小心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好!”
杨丑却不由得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原来此前不久,他曾经蓝结果一次云飞,云飞当场将臧霸身边的人击毙,只是在一个照面之间而已,当时又是轻易将他击败。
有了这么一个过节,所以张邈这样一说,当时参与过的人都瞪了他一眼,杨丑心想这个张邈糟老头子一定是怕了云飞,所以出言袒护与他。
殊不知,张邈确实是因为云飞武功奇高,却又处处躲藏这些对手,不肯出手应敌,因为觉得而他的话多半是可信的,虽然他并不是认定陶谦就是坏人,但在臧霸却很有可能是奸邪之辈,天下的人谁不知道臧霸原来乃是土匪流氓。所以,陶谦虽然是个好人,但在他的额一生之中只做了这么一件坏事,也不是全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