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孝妍嘟着嘴说:“大哥,你看到了,他就是老欺负我。”
对方还没开口,厉孝天立即朝他开火,“厉孝谦,你行呀!下手这么快!”
下一秒,厉孝妍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并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厉孝天。
“哥,你刚刚说他叫什么?厉孝谦?”
“对呀,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厉孝天反问。
厉孝妍诚实的点了点头。
厉孝天气得当场跳起来。
“妈,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老公一向引以为豪的宝贝女儿,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还认大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程玉珠的脸色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没错,厉孝妍刚刚叫的大哥是她的亲大哥,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厉孝妍竟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还敢认亲,真如儿子所说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厉孝妍不是没眼色,立即从她妈妈的脸色看出来,赶紧解释,“妈,你别生气,听我说。”
“说什么?你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就跟人认亲,被人卖了你还傻呼呼。”
后面的话程玉珠说不下去了。
她怎么感觉就像在说前世的自己,顿感女儿是遗传了自己,不好意思再厉声责备。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孝妍把她和厉孝谦相识的经过说一遍,从头到尾,另一当事人除了时不时投来确定的目光外,一句话都没说。
他坐在马婉儿的身边,视线也一直在人家身上,仿佛看不够。
“总之,我就是从他身上感觉到有一股亲情,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害我,会对我好,真的,他对我真的很好,就像亲哥哥一样对我。”厉孝妍高兴的说。
她说不去了解厉孝谦是凭着感觉走。
程玉珠很欣慰孩子们能有这份兄妹情,但她还是再告诫女儿,以后无论再有感觉也一定要把对方了解清楚。
接着她问厉孝谦公司的事。
“谢谢妈!有你和爸的帮忙,我已经完成对永盛影视公司的收购,正在筹备一部新戏,婉儿明天可以去试镜。”
“我?”马婉儿瞬间傻眼了。
刚才对厉孝谦一直盯着她的不快也在瞬间消失。
厉孝谦点了点头说:“对,就是你,明天你到公司,我……”
“我想靠自己的本事。”马婉儿急切的打断厉孝谦的话。
咳咳。
程玉珠轻咳两声,接着说:“婉儿,孝谦,这个问题你们回去再去讨论。妍妍,打电话叫你爸快点,就差他一个,锦凤斋。”
厉孝妍不满的说:“又是锦凤斋,就不能换一家吗?”
程玉珠看着她,“你确定其他家能好过它?再说今天是婉儿第一天到我们家做客,不能失礼。”
饭后,厉孝妍一听到马婉儿跟厉孝谦住一起,她不依。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厉孝妍气呼呼的说。
“婉儿是你大哥的老婆,他们自然是住一起。”程玉珠解释,“行了,别闹。”
马婉儿一听到要跟厉孝谦住一起,她紧张也抗议,可她万没想到这家伙卑鄙,把她的岁数改在一岁并领了证,照片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照的。
有了结婚证,加上传统的思想,又处于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马婉儿自然希望有个伴,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厉孝妍,她更乐意。
“程总,让孝妍跟我们住一起,热闹。”马婉儿说。
下一秒,她立即朝到三个白眼。
厉孝谦说:“证都领了,该改口。”
程玉珠接下话,“嗯,改口,要跟他们一样,叫妈。”
“对呀,都是一家人,还程总的叫,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人。”
厉孝妍的话虽不好听,可说的是事实。
“妈。”
在众人厉逼之下,马婉儿害羞的叫了声妈。
厉孝妍立即拉着她朝厉孝谦的套房而去。
厉孝谦的房子不大,一套复式公寓,但这对马婉儿来说已经是奢华。
她听到厉孝妍各种嫌弃,忍不住替男人说话。
“我觉得这很好,靠自己打拼比很多人强多了。”
厉孝妍听这话时感觉暗有所指,气得跳起来,“马婉儿,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大哥很厉害。”马婉儿觉得她没说错。
“你。”厉孝妍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我不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说话。”
马婉儿的脸色一变,紧接着耳边传来厉孝谦的声音,“厉孝妍,嫌弃我们没文化,你可以走,你高贵,我们不配,请你马上离开。”
“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厉孝妍大声说,并迅速离开回她的房间。
很快,整个客厅只剩下马婉儿和厉孝谦。
安静的空间,马婉儿的心儿怦怦的。
随着厉孝谦的靠近,她手紧抓着衣角。
“婉儿,别紧张,我们是夫妻,在你二十岁之前我不会强迫你。”
厉孝谦靠近马婉儿,在她的耳边温柔细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马婉儿的身子打了个冷颤,脸瞬间一阵绯红。
通红的小脸在橘黄灯光下更为迷人,紧张的样子犹如楚楚可怜的人儿,厉孝谦好一阵心疼。
他顿时放弃逗她的想法。
“真,真的吗?”马婉儿战战兢兢的说。
“真的,累了一天,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马婉儿很高兴跟在厉孝谦的身边,可她看到卧室时,还是傻眼。
她生气的说:“你刚才不是说在二十岁之前不会强迫我,现在睡同一个房间,什么意思?”
厉孝谦正色道:“我们是夫妻,同床正常,这也是你表现最好的证明。”
“你!”
这男人又再威胁她,马婉儿气极了。
她知道胳膊是扭不过大腿,自己的命就是那样,瞬间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像个无灵魂的木偶在厉孝谦的指令下完成一切。
第二天,马婉儿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在陌生的环境,而且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一起,还一觉到天亮。
她下楼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走过来,笑道:“太太,你醒了。”
“太太。”马婉儿愣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