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年并没有在顺天府找到占小小，不过看她住的牢房，笑了笑，“到是个会想福的！”当看到墙上那人形洞口抽了抽嘴角。

“少爷，夫人正在城内吃早点。还有，夫人让我给她在城中买一座宅子，要大要好偏僻一点无所谓。”包文案道。

“宅子？她没说干什么用？”凤年边说边向外走。

“没有，只说越快越好，少爷爷您看？”

“就按照她说的做吧。”不管她干什么，让他的人买总比她让不相干的人帮忙。

占小小又来到那日老妇人的摊位上，吃着小笼包喝着混沌，逗着小鱼。

“小鱼，如果夫人可以让你读书写字，学功夫，你可愿意？”

小鱼瞪着一双大眼睛，“就像夫人那天一样，打坏人。”

“嗯，不止可以打坏人还可以保家卫国，就像你父亲一样成为英雄。”

“小鱼愿意。”小姑娘一脸兴奋的跑到她奶奶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眼中闪着星光。

老妇人边笑边忙活着，“夫人是贵人，她只是和你开玩笑。”

将最后一个包子吃完，占小小笑道：“大娘，我可没开玩笑。你不想让小鱼换一种方式活着吗？活得自由，活出舒心，活得肆意潇洒？”

老人楞了楞，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不公，各种规矩束缚。如果真能像夫人说的那样，转头看着自家孙女那红噗噗的小脸，笑道：“如果真像夫人说的那样，我老婆子一定支持她。”

“好，一言为定！”

凤年站在街角，将她与老人孩子的互动看在眼中。眉眼弯弯，一脸温柔，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柔光中，让人错不开眼睛。

“少爷？”青龙道。

“嗯。”凤年收回目光，向她走去，将她手中的碗夺下，将里面的混沌几口吃完。

占小小楞了楞，然后一脸微笑又点了一些，推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夹起一个包子整个噻进嘴中，很接地气的吃法。

小鱼怯生生的跑过来，“夫人这位少爷是谁呀？”

“他呀？”摸着她的头，“他就是夫人的相公啊，怎么样，人帅吧？”

“嗯嗯。”小鱼点着头，被老妇人叫走。

凤年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将那份人名单拿出给她，吃完食物才道：“你想怎么做？”

看着人名单上一串串名字，最大52岁，最小16岁，这些人都死在了保家卫国的疆场上。如果事实属实，那些私吞抚恤金的官员，何其狠心。

他们该死！

“我准备带着单增、花润，将在册的人家走一走。”占小小收了收心神，将名册合上。

“就你们三个？”

“我们三个女人看上去好欺负，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长得好欺负而已，“需要我做什么？”

“已经有人安耐不住了，你派人盯着他们，包文案应该已经把有疑点的人名单给你了。”

“嗯。”

两个人聊完事情，边走边聊些家常和趣事。走着走着就到了护城河边，风吹柳条摇曳，河水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