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慕瑾寒一眼，才继续道：“你跟着慕瑾寒学做生意，他手里有我一份资产，你先替我管理，你学一点他的生意之道，以后如果离开慕家了，也能好好生活。”

楚颜听到这里垂下了头，嘴唇翕动着，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你真的把我说扔就扔……”

心里很难受。

明明一场浪漫的告白计划，她都要和他不去想之前了，可为什么……他又变卦，又要说这种话。

“那好阿颜，既然你不想接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见过我身体里另一个人，另一个慕瑾聿对么？”

“嗯。”

“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楚颜抬起了头，对上了慕瑾聿那双很冷淡又决绝的眸子，她愣怔了许久，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眼睛也在此刻，噙上了泪水。

“那你，喜欢他吗？”

在慕瑾聿这样问时，楚颜咬着唇不说话了，她知道慕瑾聿什么意思了。

慕瑾聿叹了口气：“我初次发现人格分裂的时候，连慕瑾寒都以为，我是装的，故意的。他们都是我，我的分身不喜欢你，我想……或许我对你也不算男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