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警官的话,白若菲心里就从抓狂变成了惊恐,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发现,不是说会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现在却会发现现在的事情?!
白若菲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就是一味的说着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伤口很痛。
警官也是老油条了,看见她的神色变换,自然是知道她得表情意味着什么,他们起身说道:“白女士既然今天身体有不适的话,我们改日再来,不过报案人上交上来的证据,其实不太需要您的口供,但是我们就想着坦白从宽而已。”
说完,就带着另一个警官离开,出了病房之后,那位没说话的警官问道:“师傅,您这样讲,不会出问题吗?”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而已,相比起白若菲,白浅菲才是更加不能得罪的人,但是我说的也完全不是假话,只要在监狱里面的那个月嫂的口供和证据对的上的话,那么就人证物证都有了,白若菲开不开口,真的是不重要的事情了。”
白若菲气的是把桌上的果盘都扔出去了,好像除了扔东西,她也没有其他能发泄的途径了,扔东西不要紧,还把手上正在输液的针头弄偏了,她觉得手上的血管正在被什么拉扯一样,血液也开始回流了。
她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好听温柔的声音从呼叫器里面传来,“请问是吊完针了吗?”
“尼玛的,我的针头歪了,回血了,你们还不快点滚个人过来帮我把针头调好吗?我花这么多钱,就是让你们这么糟蹋的吗?”白若菲一开口就是口吐芬芳,暴发户的气息不要太浓。
护士被突如其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弄得委屈极了,但是人家是VIP,又不得不去服务,就只能一路顶着白若菲的尖酸刻薄,一边帮她重新把针扎好,房间里面的狼藉,她也不想管,就想赶紧走。
白浅菲在五点左右就回到司家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一路注视着她。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已经没事了,不过我把翼遥的事情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