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云别小心的看看身侧的凤九歌，小丫头神色未变，但是他怎么觉得她有些危险？

“小丫头...你没事吧？”

凤九歌眼神也不甩云别一个：“无事。”

“你...心情不好？”云别小心翼翼的。

凤九歌见状，干脆停下脚步，咧大嘴角做了个笑脸：“你看我心情不好吗？”

云别连连退后了几步，拍了拍心脏，再好看的脸，趁着这夜色，做个鬼脸也能吓死个人：“啊，没事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回到扬帆，已是后半夜，云别决定下厨做个夜宵，再去睡，刚想问凤九歌，就只见到她上楼的背影。

唆着面条，云别含糊的问道：“小丫头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的怎么不高兴了？”

寒磊也是摇摇头：“没睡好吧，我在国师府的时候，她挺能睡得。”

“那明日在看看。”

房内，凤九歌没有点烛火，坐在窗框上，头埋于双膝之间。

伸出手，在不停地颤抖，自嘲了一声：“没出息。”

在手刃刘丽之后，凤九歌就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那些她刻意忘记的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拖着她沉沉浮浮。

前世的她，如果不是那家破人亡的恨支撑着，她也不会拜了师父，不要命的习武。

每次解决一个对象之后，她总要去山间寺庙待上一个月之久，用以洗净自己身上的孽障。

她明明最不喜这样了，可是又不能不做。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