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妈妈，请问老五在哪？”凤九歌一走入，果见里面处处都是靡靡之音，画面不堪入目，皱着眉凤九歌问道。

“老五？”妈妈桑喊过一人，“今天那狗腿子老五来了没？”

“来了来了，就在那边。”指了指远处的一方由纱幔罩住的天地。

“麻烦带我过去。”又丢了一块金宝给妈妈桑。

“好说好说，”笑开了花，那位妈妈桑赶忙示意，“小张，快带这位姑娘过去。”

那边老五喝着花酒，与一位姑娘调笑着，不安分地动手动脚。

“玩得挺开心呢。”凤九歌一个掀开纱幔，见那姑娘花容失色，一笑，“这位姐姐，您先出去下，我和他有话要聊。”

陪酒姑娘拍着受惊的心，赶忙退出去，又想到凤九歌的笑，红了脸。

“那小姑娘笑的可真好看。”

老五可不这么认为了，他看着凤九歌，一惊：“怎么又是你！”

“听闻你的爱好是趴在人家墙上？”倚着柱子，凤九歌指尖转着还未收起来的罗盘，“大晚上的上面可是凉爽一些？”

“你怎么知道......”赶忙闭了嘴，老五话锋一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晚上我不睡觉干嘛！”

那头晚上他喝完花酒，摇摇晃晃地路过屠府，就见烟火滚滚，他见有热闹可看就赶忙趴在墙上看，正看得起劲，见有人跳下来，结果听见了惊天大秘闻。

他赶忙回家，还特意避开值夜的人，左思右想，觉得这是个对付凤九歌的大好机会，连夜跑到乱葬岗，求爷爷告奶奶的大着胆子拉着刘丽的尸身丢在屠府门前。

接着趁天色微亮，去人多的摊位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起这件事。

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都被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