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光，另一种便是暗。

这两种元素力，因为日夜交替，是世间最为充沛的，同时也是最无法掌控的。

凤子卿无数次的想要尝试借光暗之力来行玄术，无一成功。

现在眼前的少年却将光元素之力使用的游刃有余，凤九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光元素在狐妖的皮毛上留下一道痕迹，滋滋冒着烟气，痛叫一声，狐妖转头去舔舐，却没想到连舌头都受了伤。

凤九歌看不出少年的等级，但是却知道狐妖这个八阶玄灵的等级，远非他的对手。

“你为何不肯放过我？”眼见打不过，狐妖便放弃动手，一双狐狸眼带着几丝眼泪看向少年，“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我杀的那些人都是对有不利意图的人，我自保有错吗？”

“其实你们人类才是最可恶的，总是欺负我们，我们狐族招谁惹谁，好不容易繁衍到现如今的模样，都快被你们抓完了！”

狐妖抽抽搭搭地说着，希望能让眼前的少年放了她。

“你与我讲这些无用，家师有言，见妖物不除是我之过。”少年不为所动，抬手又要出招，“我不管你如何，总归你杀了人，就该以命赔。”

眼见说不通，狐妖一个起身，竖起全身毛发，神情可怖：“那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