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一丝尴尬或者怯懦，直接说道：“我想要第一。”

想要成为最强的那个人，并不丢脸。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不丢脸。

江子旭同样的问题问了杨诗雨一遍，杨诗雨娇娇柔柔的声音道：“第一还是第四对我来说不重要，只要能跟大家在一起，让粉丝听到我唱的歌，我就很开心了。”

杨诗雨就是fire组合最有人气的人，之前节目一开始在针对司小暖，人气下滑了不少，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涨了起来。

导师又是制造悬念和气氛半天，最终导师张小存公布道：“本次ON练习生的第一名就是……”

司小暖屏住了呼吸，浑身竟然紧张的有些发抖。

“就是……”

时暖的粉丝都已经准备好了呐喊。

“杨诗雨！”

名字一出，庆祝第一的音乐响起，司小暖站在台上有一瞬间的愣住。

时暖的粉丝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纷纷高喊，“黑幕！黑幕！黑幕！”

现场一时无法控制，节目让司小暖立马去发表感言控制一下。

司小暖走上前，朝着每一个方向鞠了一躬。

粉丝逐渐安静了下来。

她清了清嗓子，嘴角是笑，眼眶里却是止不住的湿润，脑子里是她这一周在训练室里累趴的场景。

她抬头把眼泪收回去，说道：“感谢每一位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

说完，司小暖就走了，踏上花路，走向属于她的第四名，甚至连前三都没有。

这就是现实啊，有钱人就能操控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