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推着苏言的肩膀，刚抬起来一点，苏言突然自己用手肘办撑着身体，一双醉意的眼睛看着她，食指指腹划过她的轮廓。

因为喜欢的人的靠近，黎冉冉的眸逐渐变得明亮。

“暖暖……”苏言呢喃了一声。

黎冉冉浑身一怔，霎时间脸色惨白。

苏言的眼神朦胧，语气却无比坚定，“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为了你，我可以从地狱离开，离开阴暗的沼泽，努力在阳光下能跟你站在一起。”

彼此的呼吸越来越近。

黎冉冉开口解释，“苏言，我是冉冉。”

可早已来不及，火热的吻把所有的解释封茧。

少年炙热的爱意在黑夜和醉意里无尽释放。

*

第二天。

黎冉冉醒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苏言。

见她醒了，苏言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她。

黎冉冉垂着眸，眸中是不知所措，犹豫了许久，开口问：“苏言，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苏言冰冷的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

“说吧，要多少钱？”

黎冉冉心底仅存的一丝欢喜被这句话击穿的粉碎。

钱？

在他心里，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可以用钱摆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