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欧阳沾跑去找云遥,说他找朋友打听了一下。大概的情况是昨晚在酒吧里,有几个人闹事,其中一个人也是混音乐圈子的,可能是认出了岳风,结果就在台下吹口哨讽刺他,据说这事儿开始吧,还真不怪他,他没有理睬那些人,但是,后面其中一个人就跑过去拿起话筒问他今天吃药了吗?你说这不是故意挑衅嘛。男人嘛,理所当然地上去揍他了,台下那几个一看同伴挨揍了,就要上去帮忙,岳风大概急了,不管不顾,抱起吉他就砸下去了。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有人报警了。后面,应该是被他乐队朋友拉开了,人是被带走了,那挨揍的小子腿被打折了,要我说啊,那丫也是活该,欠呀!
云遥听他一口气说完,中间只是听着不插话。待他终于停下来了,便说道:先甭管那个人活该不活该,打了人总要负责的啊,这是法制社会。虽说没有多么出名,好歹也是公众人物,形象坏了,影响不好啊,他动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呢。
欧阳沾头摇了摇,说:话不是这么说哦,我虽然对他……是吧,也算是情敌了吧!但是,就旁观者角度,那肯定认为可以理性分析对待的,可当事人在那种情形下,怒火中烧是必然的结果,难免情绪失控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云遥指着欧阳沾说:你看你看,这就是你们男人,做事情永远不考虑后果。打了?解气了?现在呢,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他这样,我跟你说就现在这个严打的时期,那家伙要是咬住不松口,进去待个一年半载是免不了的了。
唉!你要说到这个,那可能还真的有点麻烦了。说实话,我还想着找个熟悉的人去问问看,但是,好像没戏,看来最近确实难搞了。欧阳沾无奈地说道。
云遥瞅着欧阳沾说:哟,老同学,你这也算够仗义了,尽管没有帮上忙,但有这个心也算这个了。说完,给他伸出了大拇指。
欧阳沾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行啦,你知道我是因为谁才显出这么一点义气的,我不是不想晓雯知道后太难过嘛。你别看她嘴巴说得硬,恐怕越是这样,她心里更是放不下的。
正说着话,店里来了位客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欧阳沾拿起车钥匙,和云遥说你先忙,回头再聊吧,便自顾自的走出去了。
谁知,刚走出去没两步,又折回来低声对她说:后面的事情怎么个处理结果,怎么也是一周后的事,我估摸着友丽那里的消息会更快知道,到时候记得打听一下啊。
云遥说:知道啦,你快忙你的去吧!我这里还要招呼客人呢。
欧阳沾说,好,晓雯不在,这逐客令都下了,行吧,回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