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贺晋然开口,简易就先开了口,她说:“是前男友,”她顿了顿,又说:“不对,应该是妹夫。”
说完,简易看向简颜,撩了撩胸前的头发,清冷的嗓音带着利刃,狠狠地戳着简颜的心窝,说道:“我称呼的没错吧?妹妹。”
简颜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她咬了咬牙,没回简意的话,而是手抓着贺晋然的衣服,说:“晋哥哥,刚才姐姐弄得我手好疼,应该是伤到骨头了,好像有些轻微骨折。”
贺晋然疼惜地看着简颜,满脸的心疼,但又说不出骂简易的话来,毕竟她是和自己刚分手不久的前任,这样过河拆桥的事,的确是不太好。
最后,贺晋然只能同简颜说:“我带你过去包扎。”
她们走时,简易说了句:“那得赶紧过去了,去晚的话骨头都自己接好了。”
蓟芳菲有些狐疑的看着简易。
而简易也看出她要问什么,于是,直接回着:“如你所见。”
蓟芳菲叹了口气,这种事也勉强不来。她说:“你赶紧上床去。”
简易很是精神抖擞地回着:“我没事。”
蓟芳菲推着简易到床边,掀起被子,说:“什么没事,都昏迷七天了,中间还发过两次高烧,别再折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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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两天,简易没事,很快就办了出院。
出院当天,天气晴朗,心情舒畅。
蓟芳菲见简易恢复后,她也回了镇里继续开店,简易怎么留都留不住。相处两天下来,那种久违的母爱又感受到了。
简意送走蓟芳菲,她回来经过脑海里浮现的之前出事的那家酒店。
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一矜贵男子身材颀长挺拔,着穿一身黑色名贵西装从酒店出来。他长着一张让人羡慕而又自卑的脸,清冷疏淡的气场更是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简意见到此人,胸腔的怒火油然而生。
这张脸自己最熟悉不过了,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就不会家破人亡……
自己绝不能饶恕他。